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打开衣服套好,将拉链拉到最上,遮住颈项,而两只手却露不出来。
他187买的190,她160,袖口天经地义地藏住她的手心——穿衣服时一闪而过的、细嫩而粉红的手心。
他喜欢的那双眼睛抬起来,隔着灯光,雾蒙蒙看着他。
他连大麻都成功抵御,但这一刻只感到绝望。
毫不犹豫起身走过去,走到她身边;抬手托住她的后脑。多上道的一个孩子,默然而乖巧地侧靠向他,脑袋轻轻靠住他的腹部。
他伸出手,从自己的袖口里,翻出她的手心。她忽然牵住他,仰起脸:“你还是要我吗?”
他慢慢用指腹勾勒她的脸庞。
“嗯。”
他只能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不能带她回家,否则一定会操她。
他提出要挪用岑晨澄的生日礼物,母亲敏锐察觉到是送女人,立刻答应亲自去香港催。
这条项链被用在她初夜的次日清晨。
什么都没有穿,但戴着它,躺在他身下。
后脑被激烈顶弄的动作撞到床头。他伸手去揉,去安抚,俯身咬她的颈项,性器依旧又重又快地深插进她体内。毫无理性可言。短短一周内,他在床上操她,在浴室操她,在玄关抱着操,在书房命令:转过去。
她本来很怕他,但后来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感到恐惧了。每每被抱在腿上顶弄,只是垂落在他肩头。
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周末,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一秒钟。
当他再次试图把她拽到怀里时,她忽然激烈挣脱开,而后整个人倒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他站在一旁,尴尬而又有些难言的愧疚。伸手想要抱,又默然收回手。
说实话,连怎么称呼她更合适,他都没把握。
她一边哭,一边狠狠捶打枕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鬼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一个动物……”她忽然转过身,泪流满面,指向自己,“我是一个动物,一个容器,你买回来的东西……”
他张张嘴。
这。
“我是一个动物……”她哭得像在可以公平逃亡的世界末日里,还剩取悦任务没有完成,于是向执权杖的主人哭诉,“我就是……”
“我不也是?”他困惑地看着她,“灵长目人科人属。谁不是?”
她一下子就哭不出来了。
她呆呆望着他。
这。
这对吗?
“不舒服直接告诉我。但你一定要理解成羞辱意味,我没办法。”他继续问,“性就是原始和肮脏的。你学生物的,你不理解?”
这对吗?
她捂着被子,头一回感到脚下真是一座人杰地灵的城市、一个神奇的国家,竟然能够养出这种人。何必再投资AI产业,这里不是有现成的?
“算了。”
他不想安抚了,懒得烦。转身去开手机:“那这样。”
“假设你活到九十岁、一百岁,”他重新看向她,语气平静,“还需要什么?告诉我,我现在给你。”
“……房子。”她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房子……”
“现在不可以。”
他陈述事实,漠然拒绝:“你很讨厌我。房子给你,你明天就跑了。”
“你随时可以过来住。”他只说他可以做到的,“以后会给你。”
指分开以后。他缺点一大堆,但从来和吝啬无关。
“……那,”她小心翼翼换要求,“能不能让我家里人换一个地方住?”
“可以。”
“……我弟弟妹妹都大了。”她恳求他,“我想要四个房间的,安静一点的,可以吗?”
他漫不经心地选,选到一套五居室,递给她:“觉得行就点头。”
他听见哭声会很烦,不好意思直说。
“华侨城……”她望着屏幕,轻声说,“华侨城。”
他才回国一年半,错过2016年以来全部的泡沫时代。因而并不理解这孩子为什么对地段这么敏感,微微皱眉:“不喜欢?”
有初次评估的程序记录,证明这是他不那么想要、计划抛出去的房子之一。结果是5100万。
她忽然含泪看向他。
他重复:“不喜欢?”
“那换。”完全无所谓的态度,“你怎么这么麻烦。”
“我要……”她抓住他的手,“我要。”
她将手机还回去,依旧仰起脸,紧紧抓住他的手,就好像抓住她的权杖、她的希望、她命运里的转机。她在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自尊,那宛如恩赐的践踏,和过去那个“自己”的赝品。
无数个发誓好好读书以改变命运的夜晚,在这一瞬间,终于得以永久地流逝。
她看见从前,需要反复逃亡才能存续的“正常人”的生活,需要忍耐暴雨和骚扰才能换到的转账,随后把十块钱掰碎,希冀掰成想象中一百万所能够散发的充余。
最后,再次去看那个5100万。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屏幕上。
“我、我微信里,”她哽咽着同他讲,“从来都没有超过5100块钱……可是你要都不想要,你去都没有去过。”
他变得沉默。
“你不是动物,我是。”她哭得停不下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没有比人类社会更绝望的生态圈。”
他不了解这座城市,也不了解这个国家,更不了解世界。
*
“基本都是全奖。”
“初中是特招的,考高中拿奖学金,大学学费也免了。”周书宁抬起头,“感觉你这事干得真挺不厚道的……跟你这样,这孩子的人生基本算是毁了。”
他低下头,第一次认真翻她过往的经历:“这个586是什么意思?”
“中招考试吧,你们这里的。”周书宁也不太懂,“反正第一名。”
“662呢?”
“高考。”这个他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