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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与中指曲成握脉之势往他的腕脉上一压,凝神细探。不过,他拈脉拈得未免太久了点,拈得旁人都以为他不是专注,是发呆。
就在傅玥忍不住上前询问时,他突然放开元佐命的手,徐徐站起,弯腰,将圆凳搬回原位放好。然后直视傅玥,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人解。”
众人不明,卢三十扬起眉,似回忆什么。
“师父的意思是,元佐命中的毒叫‘人解’。是吧师父?”扫农解释之余还不忘求证一下。
翁昙点头,“对。”
见他知道毒药名称,傅玥眼中燃起希望,急道:“翁公子既然知晓此毒,不知可有解法?”
淡唇轻开,依然是两个字:“无解。”
“人解……无解……人解……无解……人解无解!人解无解!人解无解!”卢三十大叫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傅掌门,你徒弟的毒我解不了,告辞!”
他说完要走,傅玥快步拦在他前面,焦急不已,“卢兄且慢!既然知道此毒名为‘人解’,众位何不想想办法为小徒解了此毒?”
卢三十叹气,“傅掌门,不是我不愿意想办法,这种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就算你用奇红丹护住他的心脉,吊住他的命,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毒发身亡。我看你还是不要浪费丹药了。”
“卢兄,难道一点希望也没有吗?”
“没有。傅掌门你有所不知,‘人解’仍是用九毒八解炮制而成,也就是用九种奇门剧毒和八种相对应的解药共同炮炼出来的,虽然听起来这九种毒药和八种解药相生相克,可正是由于它们相互抵抗,八种解药无法化去九种毒药的毒性,以至造成中毒之人昏迷不醒,可又诊断不出原因。这些毒性经由人体脉络运行全身,九毒八解,此消彼长,彼消此长,反反复复,损耗人体内脏。最后,受毒者五脏六腑脓烂不堪,咯血而亡。”
“可是佐命现在仍然昏迷,是不是还有希望?”傅玥拉起元佐命的手,双目含泪,“还有……还有……梅公子方才送来一粒泰皇金丹,可不可以……”
一名庐山派弟子送上木盒,翁昙瞥了一眼,微嗤:“浪费。”
不想看慈爱师父与苦命徒儿的苦情戏码,他将视线调向另一边,正巧看到有人冲他招手,笑眯眯。他记忆不差,认出摇手的是刚才在林中偶遇的迷路少女。
“大哥,他就是刚才带我下山的蘑菇公子。”印麟儿小小声在印楚苌耳边引见。
“蘑菇公子?”印楚苌疑惑地看了小妹一眼。他记得,刚才傅玥介绍时明明说那位公子姓翁。但长兄毕竟有长兄的风范,见小妹的眼睛灵灵闪闪定在翁昙身上,印楚苌莞尔一笑,走上前,“翁兄,多谢你对小妹出手相助,才让这丫头没迷在森林里回不来。”
“举手之劳。”苍发公子怡然浅笑,全无冷傲。
“在下冒昧问一句……”印楚苌贴近了些,压低声道:“翁兄,人解之毒当真没有其他方法可解吗?”
翁昙沉默片刻,答他:“念几句咒,扎几针。”
印楚苌奇了,“哦?念咒和扎针就可以解毒?在下愚昧浅知,还请翁兄指教一二。”
翁昙盯着印楚苌看了一会儿,似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愚昧浅知”,可印楚苌身后总有一颗脑袋摇啊摇,一会儿从印楚苌左边肩头伸出来,一会儿从印楚苌右边肩头探一探,笑意盈盈,眼如新月,就如……
热窝边的蚂蚁!
哂然一笑,他卷卷袖子,正色道:“《针邪密要》有咒记:手提金鞭倒骑牛,唱得黄河水倒流,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印楚苌:“……然后?”
“一针扎上鸠尾穴。”
鸠尾……印楚苌极力忍下怀疑的情绪。他知道鸠尾穴在胸口肋骨的正下方,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鸠尾穴入针就能解毒?”
“它可缓解心痛、心悸,消除咳嗽、呃逆,令人心平气和,远离焦躁。”翁昙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眉眼之间也无戏谑。印楚苌没有感到丝毫恶意,可就是觉得他的话听起来……唔……有点……
“狗屁不通!”
太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印楚苌抬头,正要看是谁这么善解人意,吐他心声,却见满屋人的视线都投向门外,刚才那道声音似从空中炸响一般,幽昧撼心,令人血气翻涌。
洪炉点雪之间,一道黑影自飞檐上翩然而下,身姿灵敏,有着说不出的精妙。
好轻功!众人心头暗暗喝彩。那人一袭碧竹软袍,头发支离短碎,有些异类。待那人抬眸顾盼之际,一张俊美风流的脸尽数入眼。他向室内瞧了一眼,皱眉,“洛君不在吗?”
一名年长模样的庐山派弟子上前道:“敢问阁下可是在找北岩派的潘洛君?”
“对对对,潘洛君,正是潘洛君。”他点头,“在不在?她在哪儿?”
“不知阁下是……”
“老子闵友意,你没听过吗?”那人狂妄又不耐地扫了庐山派弟子一眼,视线直接越过他,冲室内某人戏道:“庸医,数日不见,你一向得意,可喜!可喜!”
“数日不见,友意兄丰姿比神,可贺!可贺!”
闵友意勾唇一笑,只让观者觉得春意无边,满眼缀白浅粉的杏花天色。他的话却语重心长:“庸医,别怪老子多嘴,医者父母心。”
听他这话,医者只要治了人,岂不就成了别人的父母?翁昙瞟他一眼,应对得当,“我尚未娶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闵友意循循善诱。
“你我皆是拆浮图之人。”翁昙一针见血。
“你刚才什么南斗六北斗七的,当心误人性命。”
“是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笨——眼神如此说着。
闵友意斜眼微视,慢慢抿起嘴,轻飘飘叫出两个字:“庸医!”
翁昙毫不退怯,“蝴蝶!”
闵友意张张嘴,正要开口,卢三十蓦然叫道:“何方无名之辈,竟然来此叫嚣。”
杏花眼漫不经心地一抬,“老子刚才不是说了吗?”
“好大的口气!”卢三十冷哼,“我可没听过。”
“没听过?”杏花风流的公子表情微讶,随即斜眸一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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