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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心思恍惚之际,脚下被凸起的石子绊住,她趔趄不稳向前跌倒,腰间被人一揽,扶在了怀里,“不如这样吧,麟儿……”他笑笑的调子自头顶传来,“我提问,你回答,如果你答对了,就算我输,如果你答错了,就算我赢。我赢了,你就跟我回厌世窟。怎么样?”
“……你问。”
“君子叫什么?”
考她吗?是考她的诗书还是考她的礼仪,或者,有什么典故传说?她凝神思索,可惜范围太大了,就算她被他诱得心痒想一睹厌世窟真容,却也不想就这么顺水推舟地认输。思此,不服之心渐起,她停下脚步,绞尽脑汁和他较起真来。
他气定神闲地陪她站着,眼角偶尔一瞥,对墙外时不时探出半颗脑袋的印府家仆毫不介意。闵友意曾告诉他,既然对麟儿放不下心,干脆就弄到身边天天看着。以闵蝴蝶过尽千帆的经验,这话可以听。闵友意还说,若是以后遇到更放不下心的,就一并娶了。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发现有谁让他更放不下心,只除了他的猫儿……他是说麟儿。
麟儿……麟儿……两个字在心头绕过几圈,他抚唇浅哂。
他这猫儿……他是说麟儿,论个性,不是很烈,有点中庸,论才智,不是出类拔萃的那种,论容貌,长得也不是很祸水,而且,肚子里没什么勾勾转转的心机,既乖巧又安静,让他……不止一点地……
“君子是不是叫梅兰竹菊?”她突然开口,拉回他的注意。常言道,梅兰竹菊四君子,她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
他脆脆地给她一个字:“错。”
“……你说君子叫什么?”
“君子叫阳阳。”
她脸皮微跳,虚心请教:“有什么典故?”
“《诗经》上说:君子阳阳,左执簧。”
“……”
“不服气吗?”他歪头看她,山眉水眼中尽是笑意荡漾,“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君子叫什么?”
她深呼吸,吐气,再深呼吸,以有点压抑的柔柔调子说:“叫阳阳。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对,也不对。”
“……”他在玩她对不对?
“君子陶陶,左执翎,右招我由敖,其乐只且!”
“……”
“你输了。”他笑吟吟执起她的手、扶着她的背向前院走去,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们回七破窟成亲。”
他给她的时候已经够长,既然在这段时期她没有爱上其他江湖才俊,那就轮到他来履行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