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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碰自己。每碰一处她便有想死的痛。
陈之飞猛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冷笑中带着伤痛,“姑婆?欧阳琳,你这三年的孝,究竟是为你姑婆在守,还是为你心上那个见不得人的家伙在守?”
她一怔,继而直视他的黑眸,毫不闪躲,“我心上要是有见不得人的家伙,我为什么还要和你订婚?”
他一时语塞。可是,刚才她与纪泽怀打电话时的种种姿态,却让他不能不为之发狂,不能不为之胡思乱想。
“既然你认定我是你相伴终身的人,早一点是我的人,晚一点是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他望着她含泪的秀颜,方才的疯狂恼怒点点平息下来。
“我只想做一个完整的新娘。”她垂眸,委屈的泪一滴接一滴自睫毛顶端落下。
“我不在乎。”他恼道。毕竟是真心爱了十几年的人,眼见因为自己而哭成这样,又看到她凌乱的衣衫和被自己抓红的脖项,心中已经开始后悔。
“可我在乎。”她那样认真,半点没存着戏弄和欺骗的意思。
陈之飞伸手,想为她擦泪,却被她本能地躲开了。
“唉,你早点休息吧。”他叹声气,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
欧阳琳心跟着那停下的脚步声一紧。
“不过,三年期限到的那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他的容忍范围也仅只于此了。终究,关于纪泽怀的疑惑还是被按下了。怎么可能呢?那个小鬼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怎么可能占得了琳的心。琳只是对他当弟弟般的不设防,所以才会在感情的表达上更为外露吧。
听到沉闷的关门声。她悬起的心才总算放下。
“欧阳琳,你这三年的孝,究竟是为你姑婆在守,还是为你心上那个见不得人的家伙在守?”
闭上眼,心中模糊一片。心上那个人,是纪泽脉吗?还是……
猛然想到陈之飞刚才那个沾染了她口舌的吻,恶心感再也止不住。飞快地冲入洗手间。尽情地吐了够。漱了口之后,又重重刷了牙,换下一身的衣服,直到确定自己身上再也没有他的气息了,才放心地走出洗手间。
无力躺倒在床上,一把抱起纪泽怀送给自己的加菲猫来。一张照片自加菲猫双爪间轻盈飘落。
盈满泪水的眸朦胧望向地上那一脸阳光的人。
“谐,我好像做错决定了,怎么办?”泪水冰冷滑落。
孤单,无声袭来,避无所避。
DIDO恰在此时,悠扬唱道———
ThemorningraincloudsupmywindowandIcan’tseeatall
AndevenifIcouldit’dallbegrey
Butyourpictureonmywall
Itremindsmethatit’snotsobad
……
纪泽怀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朝门而坐的长者冲他露出和蔼的笑来,“回来了?”
“嗯。”他恭敬地立在门口。
“快进来坐吧。”老者抬了抬手,语气中的宠溺尽现。
“爷爷,你经常冬天还熬夜办公,我这次特地从英国带了一床纯羊毛的织毯回来。以后像这种冷天,就盖在腿上,膝盖便不会受寒了。”纪泽怀说时,已将毛毯取出,帮纪诚儒盖在了腿上。
纪诚儒笑着抚了抚腿上的毛毯,“你若真有心,就该快些接手纪氏,爷爷也不用这把年纪了还熬夜工作。”
“纪氏不是有泽脉哥在为爷爷打理吗?”提起那个名字,心上难免又想到另一个人。
“他?”纪诚儒冷哼一声,“他少闹些丢人现眼的事我便谢天谢地了。”
纪泽怀知道爷爷是说纪泽脉与上海一个模特儿之间闹出的绯闻。
“泽脉哥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其实并不了解纪泽脉,可是始终不认为他像爷爷所认为的那般无能。
“哼,他也就那形而外露的假架势能唬唬外人。”纪诚儒手重重拍上书桌上刚由日本传来的那份传真文件。
目光由传真转向纪泽怀,眼中的不悦转为一团慈祥,“谐,你这回这么争气,提前一年就完成了课程。爷爷有一份大礼要送你。”
“爷爷,我不缺什么。”他不需要爷爷破费送什么大礼,提前完成学业一是因为能力允许,再则,是因为他急着兑现当初对欧阳介的承诺。每时每分都有变卦会产生,他不能不抓紧。
老者目光含笑停在自己这相貌越发出众的爱孙身上,意味深长道:“这份礼,送你刚刚好。”
纪泽怀心中好奇,“莫非是定做的什么?”
纪诚儒却摇头笑道:“等你周末的生日宴,自然就知道了。”
纪泽怀受纪老爷子的宠爱毋庸置疑。小少爷回来才三天不到,一充动香江的生日宴已热闹准备起来,英雄帖更是直抵各个豪门巨富之家。
“啧啧啧,好大的手笔啊。”石淑英望着金光闪闪的请柬直咤舌,“时间真是快啊。转眼原来才这么高的小家伙都已经二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