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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时间观念,迟到三十分钟零一秒。”他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真不知道华家和花家怎么会是旁系血亲,他觉得自己的个性与她一点也不像。
花潋筱翻看菜单,“吃什么?”
“你以为我是来叫你吃饭的?”他的脸上多了几条黑线。
“难道不是?”她还专程去店里吹了个头发出来的。
多么难得亲爱的表弟想起她这个伟大的表姐来了啊!
“庄璇是谁?”他不想浪费唇舌。
花潋筱的手一顿,抬眸,“她不是华都房地产的企划部长嘛。”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郁闷。
这么聪明如魔女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花潋筱轻轻“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她不就是你说的那个试图当你老爸第N任姨太的白骨精么。”
“呃……”他之前的确有那么想过。
可是几日接触下来,他又对最初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尤其是今日的那一幕。
“华翌。”花潋筱低低叹了一口气,“她不是你可以动心思的人,你只管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做出成绩给你老爸看就可以了。”
华翌微微吃惊,但也涟漪地淡然,“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是抱着必娶她的决心,就不要试图接近她。”她只是让他来跟着庄璇学习经商之道,为人处事的,不想他会迷恋上上司。
“娶她,怎么可能。”那个女人起码老他七八岁吧。
“那就好。”花潋筱淡然地答。“你可以爱上任何一个同事,除了她之外。”
华翌惊讶,更不甘,“为什么?”
花潋筱一副了然的表情,这个孩子……恐怕现在阻止都有些迟了吧。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她不是你爱得起的女子。”
“你……”华翌看着表姐,刹那不明。
花潋筱叹气,翻出包里的一张名片,“这是不二清举私人助理的联系方式,与其把精力浪费在不可能的事情上,不如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你们周刊不是要开始筹备了吗?”
“花潋筱……”他再看着她。
“嗯,亲爱的表弟不需要用这样无奈的口吻叫我,我也只是奉命做事,谁让你老爸每天一顿电话骚扰我爸。”她知道二伯不会打给她,但是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为了早日摆脱这个一日一催的恶梦,她还是快快助人向上吧。
清晨。
庄璇在一张偌大的白色床上醒来,这是一间总统套房,她忽地有这个强烈的意识。为何不在家?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眼,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他有着令人屏息的夺目神采,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生得极好,眼神里尽是深邃的黑潭。
“铛——”似身体上的某个神经在此刻崩裂。
“蝶舞,你醒了?”他坐到了床角,微微退离与她的距离,“昨晚睡得还好吗?”
她猛地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他。
笔直的西装,黑色的开司米大衣,没有胡茬的干净下巴,想必他已经起床很久,久到似乎准备好了一切在等她。
她怔怔地看着这样的他,不知如何开口。
“蝶舞,还上班吗?”他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听着是那般的温柔无度。
她的心却慢慢地冰冷了下去,仿佛可以感觉到骨骼的每一个细节都“咯嘣咯嘣”作响。
“怎么了,蝶舞?”他的手轻轻地碰触她微微渗出的冷汗。
她却偏过头去,默不作声地下床穿衣。
在她离开的前一刻,他抱住了她,“庄璇,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她看到铁门上倒映的脸,妩媚淡雅,得意张狂。
“庄璇,我知道你就是蝶舞。”他站在她的身后。
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在酒吧疯狂起舞的女子,穿着大方得体的职业套装游走在公司的走廊上,他知道庄璇就是蝶舞,知道她就是自己在酒吧一眼就看上的女人。
但是她从来不提及,就算之前在酒吧再见面两次,她也当做完全的陌生人来对待。
可是样貌可以相似,声音也会一模一样吗?
他在笑,不知笑她傻还是自己被愚弄,“蝶舞,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她身子一僵,反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周蒙,现实里,请叫我庄璇。”
她的眸子很清,像一泓干净的泉水,安静地流淌在眼眶里。
“好。”他听见自己承诺。
蝶舞还是庄璇,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关系。
只要他抓住了蝴蝶的翅膀,她便不会再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