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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怪风吹起了车厢窗框上遮的一片薄薄窗帘,名驹香车,车中丽人光彩四射,惊鸿一瞥,人们纷纷惊叹,囚车上镣铐加身、蓬头垢面的囚犯却突然挣扭着身子奋力撞着囚车栅栏,冲马车中的丽人颤声叫唤:“小姐——小姐——”
香车丽人眼角余光略微探出车窗,淡淡一瞥,随车远去。
囚车上受押的憨汉子泪流满面,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痴然。
围观的人们嗡嗡议论:这天杀的恶胚!就是他!是他杀了妃色十四楼中的十二位姑娘与嬷嬷,杀人砍头、栽赃陷害,都是他一人干的!简直丧尽天良!要不是知府新老爷查得紧、天老爷又开眼威慑他来击鼓投案,洛阳第一花匠死后还得给人背黑锅去!
如今这案子可算了结,憨汉子当堂供认、揽了所有罪名,知府新老爷也无须再追根究底、满城寻那蛛丝马迹!
妃色命案水落石出,西山普度寺棺中藏尸一案尚未定性,洛阳百姓已然额手称庆,这回城里可算太平!
衙门告示贴到了城门口,名驹香车也正徐徐驶出城门,马车里的人儿轻轻垂下窗帘,挽了一绺鬓发绕在指尖把玩,红唇弯笑,怡然自得。
噼啪——
马鞭子凌空甩出,暴旋的气流卷起了车厢门帘,车里人暗吃一惊,猛一抬头,却见赶车的少年一手搭着鞭子,一手托腮流目瞅着她似笑非笑,“出城后,去哪里?”
长使眼中燃亮一簇妖娆舞动的焰芒,目光笔直地看向远方,答:“京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