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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绑的像颗端午粽,丢向坐在紫檀大椅上的太子脚下,动弹不得。
“啧!这是谁呀!怎么一身狼狈,活似庙前的臭乞丐。”
一阵揶揄,刺耳又令人难堪。
“快把我放开,这算什么,总不能因为我不是太子的人便故意找我麻烦,我不服。”他挣扎着想弄松绳索,不甘心威风尽灭。
“你不服?”一脸冷笑的司徒遥玉代太子走上前,戳戳他脸皮。“你有什么好不服气,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心知肚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底下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只要有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退早水落石出,叫人百口莫辩。“司徒遥玉,你休要得意,诬陷人也要讲求证据,我为人坦荡荡,没有不可告入之事,你想阻碍我前程,还得多长些智慧。”他仍满脸傲气,语出不屑。
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知悔改的曲琼华仗着朝廷命官身份,根本无惧无畏,气焰之嚣张叫人傻眼,他完全不担心有人搜出罪证,让他银挡入狱。
“证据!”冷冽沉音出自太子口中,目光精锐的东方珩冷视谋逆奸佞。
“没错,太子要办人也要有凭有据,你擅自掳绑皇上亲封的官员,此等行径简直目无王法,堂堂太子与盗匪有何差异?”他说得振振有词,似乎自信没人办得了他。
“是吗?”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死到临头扰不自知的人,眼神深不可侧。
“你最好尽快为我松绑,别蓄意刁难,否则我一状告到皇上那儿,太子也一样讨不到便宜。”包准他吃不完兜着走。
自觉被埋没的曲琼华仍企图拉拢二皇子,推举他为皇,再以自身能才辅佐,架空二皇子实权,他在后操控这个傀儡皇帝。
可目空一切的下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一生心血尽付流水。
“李统领,将人证带上来。”他要证据,他就给他证据。
“人证?”曲琼华蓦地伍住,心想:哪来的人证?为他办事的人全让他天了口,死无对证了。
一名形销骨立的男人在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搀扶下,缓缓走迁太子宫,他左颖下方有道横过颈部的鲜明刀疤,深度几可致命。
“曲琼华,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此人你可识得。”
东方珩一扬手,底下侍卫便将蜷伏在地的人犯拉起,让他正视自己所造的孽。
“他……”曲琼华冷抽了口气。“臣……臣不认识。”因为心虚,他谦卑了,不再以“我”自称,而改为臣。
为什么这个人没死?他明明在他胸口捅上一刀,又怕他没断气地划开他咽喉,才求万无一失啊!
气焰高张的曲琼华终于有一点点慌色,他眼神闪烁,呼吸短促,一颗惫由额侧冒出,顺颊得下,滴落衣衫。
“五月灯会那夜,他蒙面刺杀本太子,事隔月余,再次在秋水镇近郊下药使马儿发狂,他埋伏一旁拉弓放箭,这些事你也不知晓?”他问得云淡风轻,却句句犀利得令人胆脚心惊。
“此事臣确实无从得知,他……呢,行刺太子,其罪当诛。”
东方珩将那支特制的箭矢往他面前一柳。“箭则为翰林院官员所有,而且当时内务府太监为做区分,还依你的名字在箭尾刻上昙花。”
琼华,琼花,也就是夜昙的别称。
“什……什么?”他忽地全身虚软,几乎站不住脚。
“还有……”他顿了一下,一名士兵被丢了迸来,脸上有明显被揍过的伤痕。
“他在我与南烈军对阵对从我背后偷袭,你还敢说与这人素不相识吗?”
“这……”曲琼华面色如上,气力全失。
该名小兵不是别人,正是他胞弟曲琼月,从小以力大如牛着称。
因此拉弓一射,娇弱的青瑶公主便被惊人力道射穿,身子腾空,落入万丈悬崖。
“你与南烈国二皇子私下有书信往来,我国地图也是你给他的,你嫁祸太子妃无非是为自己脱罪,此等阴毒伎俩是我朝之耻。”若非他私通都国也就不会引发这场战争。
“我不……”乍见太子出示他与南烈国二皇子所签订的协议书,他当下再无言语,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