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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加入俱乐部?”
老滑头,反悔了吧,想赖皮了吧?没那么容易。
“不不,喜欢极了,只要能与炫极亲密接触,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严小希忙拍胸脯保证,不给风渐尔逆转反悔的机会。
“做牛做马倒不至于。”风渐尔盯着他,忽然转变话题,“你听说过全国街舞大赛吗?”
“今年该第六届了,年年我都看过,只是没看全而已。”严小希莫可奈何地耸耸肩。家有威严老爸,认为跳街舞是不务正业,可怜他只能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找空挡欣赏,弄得比特务还鬼鬼祟祟。也因为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下,以至于他对街舞虽然热爱,却还是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否则,哪会轻易在风渐尔面前出了丑?
不想还好,一想易琳舞对他可能产生的种种感观,心又在泣血了……
“没想过要参赛?”
“哈哈……你在讽刺我?”严小希干笑两声,瞪向风渐尔,“没接受过正规训练,甚至连街舞类型都含糊不清的人,你觉得适合参加?”
“严小希,事在人为。”风渐尔的表情,看不出有半分嘲弄之色,他单手撑地,与严小希肩并肩地坐着,用肩膀捅了捅他,“嗨,听说过蝙蝠的故事吗?”
“什么故事?”跟自己眼中的大情敌坐这么近,严小希别扭地问。
“蝙蝠跟兽说自己是兽,结果被兽类驱逐;它跟鸟说它是鸟,结果又被鸟类追赶。最后,两方都不容它,只好躲在岩洞里,夜晚觅食。”风渐尔转过头来,望着严小希,“后来有位哲人说,它为什么不跟兽说它是鸟,跟鸟说它是兽呢?”
严小希怔了怔,没有回答。
“街舞也一样,百练不出错,不如万中求一变。如果你能将Hip-Hop跳出BATTLE的味道,又能将BATTLE糅合Hip-Hop的随意,结果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严小希觉得自己有些结结巴巴了。
“会独树一帜。”瞧严小希紧张等他回答的模样,风渐尔笑起来,“就算是炫极那样的乐队,尽管他们融合了舞蹈的多种元素,却始终不能突破一舞一练的模式——严小希,你最不缺的,是天分。”
“什么意思?”严小希的心在鼓鼓作跳。
“Hip-HopClub是我一手创立的,我一直希望,我的舞队,能击败炫极,成为新一届的全国街舞大赛总冠军。我什么条件都有了,惟一缺少的,是不忸怩形式能够创新的人——”说到这里,风渐尔停下,起身,拍了拍手,而后,回头看向严小希的眼眸,在暗黑的夜色中熠熠生辉,“所以,严小希,如果你肯练,我会将你推上全国街舞大赛总决赛的舞台!”
军车沿着高低不平的山路,很吃力地向上爬行。
萧波那趴在车尾狂吐,出发时候欢呼雀跃的心情变得沮丧无比。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学校真狠,居然真的将他们弄到这么偏远的驻军部队军训,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鸟不生蛋的地方。一个月的时间,怎么熬哦?
胃里的酸奶呕得差不多了,萧波那有气无力地抬眼看旁边还在瞪着车后风景发愣的严小希,大有同为天涯沦落人的之感,“兄弟,你也预见到我们即将遭遇的魔鬼式训练了?”
严小希兴致缺缺地偏头瞅了他一眼,像是对他的话题没什么感觉一样,手臂搁在挡板上,撑着脑袋,又继续向后瞧。
偏偏萧波那的脸皮厚,涎着脸又挤进严小希的视线,“你也觉得不公平是不是?”他忿忿然地扫了一眼跟在后方的迷彩越野,“为什么女生就可以享受特殊待遇?我们就得站在这里打挤,肩并肩?”
“人家学姐不是和我们来受训的,是生活部派来协助辅导员照顾我们的,以防万一。”旁边有人开始插话。
“去去去——”萧波那回头很鄙视地瞪了人家一眼,“兄弟,我们现在是统一战线。同坐一条船,你可不可以不要助他人威风。生活部的又怎么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学生?”
“可是,学姐她已经大二了……”不知收敛的人还嗫嚅着争辩。
“那大三是不是就可以坐着飞机跟在天上跑?”萧波那凶凶地又瞪了别人一眼。
想说他强词夺理,又摄于他的大块头,想要主持公道的人最终放弃,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