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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疼,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够了,她想大叫,可是却喊不出来。
言情小说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情节,类似的场面也不算罕见。但是却没有哪一本书告诉她,原来这种时候她的心里竟然会如此难受,难受到心口像撕裂一般痛楚,恨不得那个被打被踹的是自己。刹那间,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他做英雄,不要他救美,不要他被打。
她绝不是一个好哭的人,然而此时却忍不住呜咽起来。随后,她就听到他极为不平稳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好半天才挤出一个“没”字。她知道他是想说“没事”,她也知道他是因为疼痛所以连那个“事”字都疼得说不出口。所以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声音。
如果张沃二人在被围殴之前有看一下手表,那么在一切结束之后,他们可以准确地知道,被打的过程整个只持续了二十三分钟。然而在沃华池的感觉而言,她觉得自己被他掩在身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着他挨打的声音的这段时间,足足持续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所以当她听见那个混混“呸”了一声之后,说道“没劲,走,散了”的时候,从没有一个声音让她如此愤恨却又感激过。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依然被张宽德牢牢压制住。直到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并渐渐消失在远方之后,她才感觉到身子上的重量轻了一些。然后,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他的身体向一边翻了过去,平躺在了一边的地面上。
“你怎么样?”她急急地扑过去,看他的状况。他的手臂青青紫紫了一大片,脸上却没有什么伤。想必大多数的伤口都是在背后的,然而因为他仰卧的姿势,她瞧不见伤口的状况,急得直掉眼泪,却又怕牵扯到他的伤口,不敢翻过他的身子。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张方正的国字脸上,好容易挤出一个难看得不成形的微笑,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然而此时的情况,她会相信他才见鬼。这个笑容让她看得心里一酸,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可最大的问题是,他们都是掉入这个异世界的,要手机没手机,要钱没钱,又被那混混揪到了深巷子里,想找个人帮忙都没办法。就在沃华池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先前那个高高瘦瘦的警察,遵循着言情小说中“警察总是来迟一步”的究极定律,终于在肇事者逃逸之后赶到了现场,担负起收拾残局的大任,并将张宽德送去了医院。
明媚的阳光通过窗子照耀进屋子里,铺在雪白的被单上。被暖烘烘的阳光照得浑身懒洋洋的,沃华池忍不住伸开双手,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她的动作,张宽德浅浅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她狠狠地瞪他,“叫你趴好,你老回头看我,小心把脖子扭断了。”
因为他受伤的是背部,所以养伤的时候不能躺着,得一直趴着才行。听了她的话,他依言将头转了回去,在病床上趴好。眼前是雪白的墙壁,没什么好看的,他看了片刻又不自觉地扭过头去看她。可他刚一转头,就被她用一个羽毛枕头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