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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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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禄掩面:“不行了,我要去哭一会儿……”

众人大笑,说明明是他师尊娶亲,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方逸白扶额:“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以后别说是我徒弟。”

“你是不是忘了,你我之所以能有如今,还得有他几分功劳?”王婉笑道。

“跟他有什么关系?”方逸白摇头,“擅自替我做决定,我没罚他便不错了。总得是你我夙缘深厚,不然谁来也没用。”

“也是啊。”

谈话期间,已经有弟子在长清殿内以及殿外的广场上都摆好了桌子。今日许多宾客远道而来,方逸白自然要隆重宴请一番。

众人落座后,饭菜香气也随之传来。筵席之上觥筹交错,杯盘碰撞之声伶仃作响。

王婉和方逸白也一同坐在殿内最前方的矮桌前,各样菜式装成小碟,一道一道摆在二人面前。

这些菜品虽分量不大,但都是无比精致,王婉扫了一眼,便看见其中有蟹酿橙、蜜渍梅花、鸳鸯炙等,都是平日里在山上见不着的。

“这是请的哪家的厨子?”王婉拿起筷子,忍不住问。

“凌华楼的。”方逸白给她夹菜,“他们家最擅长做你喜欢的甜口。”

“想不到你居然还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王婉有些意外之喜。

“我留心的事情,没有记不住的。”

王婉觉得也是,自己怀疑什么都不该怀疑方逸白的记忆能力。

刚吃了几口,秦禄就端着两只杯子,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窥见四下无人注意,偷偷往方逸白手里塞了一杯。

“师尊,喝这个。”

方逸白端起那杯子闻了一闻,辛辣气味直冲鼻腔,他顿时眉头紧皱:“酒?你自己喝也就罢了,还敢拿到我面前?拿走。”

这种会让脑子失控的玩意,他从来都不碰。

“可是今日毕竟不同平时,喝几口也没什么吧?”王婉作势要去接他手里的酒杯,“你不喝的话,不如我替你喝?”

王婉觉得在这样的情形下,自己也得小酌两口,方才应景。

方逸白自然不肯,他在那酒杯之上摩挲片刻,仿佛突然想开了,仰头将那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一旦开了这个头,不醉一回就无法收场。

那些宾客们蜂拥着迎上来,说着一些奉承的话。王婉身在人群中颇不自在,只是那些人也无一不是正道的翘楚,她也只得听着,不好弗了他们的兴致。

方逸白连连喝了几杯便有了几分醉意,又被他的徒弟们拥簇着。王婉身在人群中央,妥善地对着所有人笑,突然在某一刻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感到脸上有些发僵。

所有人都在笑,说着那些她没听过的人名,聊着那些她接不上的话。只有她觉得这些属于他人的热闹,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王婉揉了揉面颊,说自己要去方便,起身走出了长清殿。

殿外的人同样很多,她站在殿前高高的长阶之上,向下眺望。

她试图从那些人里也找到一些自己熟识的身影——她曾经和傅怜约好,若是谁先成亲,另一方定要在道侣大典之上送上一份大礼。

一念至此,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傅怜已经不在了。

云宸呢?凌虚宗掌门和他的挚友成亲,不管是站在哪一方的角度,他总没有不来的道理吧?

王婉仔细搜寻了一番,却失望地发现,云宸的身影也没有出现。

也是,青崖山现在这么乱,他又在忙着继任,想必也没时间来凑这个热闹。

正午的阳光洒在长清殿前,将天地之间都染成金色。但王婉的心,却在此刻一沉到底。

她失望地转身,却在回头的一瞬间,瞥见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及其不明显的角落,坐着一个人。

他一身黑衣坐在桌旁,宽大的斗篷挡住了他的面容。

王婉看向他的一瞬间,他正好仰头饮酒,酒杯放下之后,神情又被掩饰在低垂的斗篷之下。

人群来来往往,只有他的默然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王婉提着裙摆从长阶上小跑下去,满头的珠翠随着她的步伐叮叮当当,长衫的拖尾在身后的石阶上扫过,也随着她的动作流光溢彩。

她自繁杂的人群间穿过,挤过那些笑闹着的人,直奔那一角而去。

就在与那一处近在咫尺的时候,身前突然有两个喝醉了的人,推搡着跌坐在地上,在她面前倒下的时候,恰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好不容易才推过眼前的人,挤到那张桌子前,却发现那张桌旁空空如也,那抹黑色的身影,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了。

她有一瞬间恍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或是做了一场梦。

梦境戛然而止,留她怔怔出神。

身后却有人迎上前来,将她的肩膀揽入怀里。

方逸白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被人堵在长清殿里,他也有几分无奈。

“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找了你许久。”

“没什么。”王婉很快从思绪里挣脱出来,笑着对他摇头,“以为是以前青崖山的朋友,结果认错人了。”

“哦。”方逸白没有多想,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王婉走过两步之后,再次回头望向那张桌子。

只见桌面上,放着一杯饮了一半的酒。余下的酒水倒映着天边的阳光,泛着轻微的涟漪。

118

鸾烛摇曳,芙蓉帐暖。

筵席方过,王婉便被两名女弟子送回了方逸白的房间里。

平日素净清爽的卧房,此刻的装饰清一色都换成了大红,不论是高高垂下的帘幔,还是窗棂上各式各样的窗花。

方逸白在席散之后,本来该和她一起入洞房,但不知为何又被几位长老找了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王婉只好一个人坐在床沿上,有些无聊地抚摸着身下的被褥。

那被褥以红绸为底,用锦线织着从民间学来的式样,百蝶穿花、缠枝牡丹、多子多福,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窗外月已当空,王婉盘了一天的头发有些坠坠生疼,她便也不再等,坐在镜前兀自拆了那繁杂的钗钿。她的头发很长,在散开后蓬松凌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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