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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柠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今天早上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不让我坐公交车,我就要出事了。”
大约是早上七点十分。乔以柠常坐的那辆996路公交车,因为司机疲劳驾驶,直接将公交车开进邕宁桥下头。当时车上就只有司机一个人,车辆损耗严重车头早已经不成样子,据说现在司机还在市中心医院接受保守治疗。今天早课时,校园广播上也播报了这件新闻,乔以柠当时正在教室里头写试卷,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吓了一跳。
“是吗。”
“嗯。”
“所以,还是得多谢你,及时拉住了我。”乔以柠微微勾唇,“江肆,谢谢你。”
江肆微微点头,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少女的脸颊。眼眸深邃,像是藏着许多事情一般的神秘,“客气。”
江肆眼神顿了一刻,开口:“乔以柠。”
乔以柠适时抬眸,“怎么了?”
他说:“你要参加运动会?”
“嗯,是的。”她点头,却又好奇江肆从哪里知道的,而且她还犹豫来着到底要不要把名单递上去。
她其实很不擅长短跑,因为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而且扔铅球这个项目好像也没有几个女生报,她要是报了,会不会有些尴尬。
乔以柠匀了口气,教室外头都是翻涌的巨浪,只是一口都觉得烦躁沉闷,还伴随着淡淡的烟草味,引得小姑娘忍不住咳嗽两声:“咳咳。”
江肆俯身过来,丢掉烟,“闻不了烟味?”
“嗯,有点呛。”话音刚落,江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那张英挺的脸上漾着一抹深意的笑,声音略带磁性的沙哑,“乔以柠,你真不认识我?”
他离得好近,好像胸前的校服拉链缓缓划过少女的胳膊,冰凉的拉链从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扫荡,激的乔以柠堪堪往后退开,“不认识。”太阳光晕落在白色裙摆上,拓出一抹阴影投射在地上,随着律动前后摆动,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
她垂下脑袋,继续说,“不过…现在就认识了。你叫江肆,我记住了。”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回了教室。
江肆立在原地,方才还一身慵懒,这个时候表情认真,看着乔以柠远去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
老高刚好拿着教棍徐徐从走廊另一端过来,就还没见到过江肆这么认真过,“江肆,那女学生你认识?眼睛都看直了,要我说我把她请过来给你讲课算了,还能提高课堂注意力。”
江肆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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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夏日运动会那天,一班和二班因为都是同一个班主任带,所以两个班争锋相对打比赛的时候,高于明只能躲在一边凑热闹。
两个班的班服虽然样式都差不多,颜色却不一样。
乔以柠所在的二班,是淡粉色的T恤上衣搭配运动裤,一班是淡绿色的体恤,都是青春洋溢的颜色,一眼扫过去就属一班和二班的队伍最整齐。
赵思佳这次是拉拉队领舞,穿着漂亮的火红色啦啦队服装在阵前加油鼓劲。
乔以柠其实有点排斥运动这一类的项目,看着那比脑袋都大的铅球,她忽然有种想要退缩的念头。
转头一看就看到班主任犀利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一次的比赛,老高让班上所有的同学都必须参加,她也不例外。
乔以柠看着掉在半米外的铅球,左右是同学嘻嘻哈哈的声音:“我去,就这个距离,我一步都能踏过去,太近了吧!”
赵思佳挤进来,拉着乔以柠离开,“柠柠啊,看来你是真的不擅长体育这些东西。”
乔以柠点点头:“确实,我不太喜欢。”她还是喜欢弹钢琴跳芭蕾舞,起码那些才是她喜欢的。
乔以柠问她:“思佳,你不是要去啦啦队吗?要是溜出来会不会被老高抓住啊。”
赵思佳喝了一口冰汽水,“谁爱去谁去,顶着个大太阳,我脸上的防晒霜都要花掉了。本来都是被老高强行报名参加的,我摸个鱼也算是犒劳幸苦的自己了。”
两个女生在操场上走过来走过去,赵思佳沉迷美色看着那举重比赛的隔壁班男生眼睛都要直了。乔以柠面上云淡风轻,还是羞涩的红了脸颊,放眼望去一圈围上来观看的都是女生,男生都是寥寥无几。
乔以柠拉扯一下赵思佳的袖子,“思佳,我们还是去林荫下躲一躲太阳吧,老是这样看,小心等会儿你上火啊。”
赵思佳抬手捂着嘴巴偷笑,一脸娇羞:“哎哟!没事的,再等我看两眼过过眼瘾,白花花的不看白不看。”说着,赵思佳兴奋地凑到乔以柠耳边说,“你看那个,一八七的大个,身上的腹肌好几块哎。我去…居然是江肆,没想到啊他还挺有料……”
乔以柠小心翼翼地抬眸,琥珀色的眸子慢慢投放过去,果然看到了江肆。
他额头沁出汗珠,手上举着铁,胳膊上的肌肉迅速拢聚起力量灌入血肉里,淡绿色的班服微微上扬,露出少年精壮有力的腹肌,每一块仿似燃烧起野性。
看着秒表上数字的倒计时,接二连三的参赛同学皆都放下手中的举铁,累得吭哧吭哧。
却偏偏江肆一直举着。
周围是女生的欢呼声:“江肆,加油!”
热浪翻滚的赛场上,都带着青春昂扬的活力与激情,她们大多都是为了看江肆而来。
乔以柠看着彼时坚持的江肆,有那么一刻为他坚持不懈的劲头所感染。
微风卷起他额前银发,手中所举的举铁貌似一点也影响不了江肆,他依旧云淡风轻目视前方,就好像在看着某个人。
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惊呼一声:“我去,江肆看过来了,他不会是在看我吧!”
“痴心妄想哈!”
乔以柠看着少年灼热的目光,心头猛然瑟缩一下。
她想要离开,却在抬步的时候,旁边响起了哨声。
江肆赢了,沉重的举铁被丢在地上,仿似有千斤重。
赵煜明凑过来抵了一条毛巾,忍不住打趣:“至于吗,肆哥?你是铁打的,硬是坚持了十分钟,你还真是个爷们儿,我也是服了。”
江肆拿着毛巾擦汗,“你懂个屁!”
确实,赵煜明确实不懂,还没见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