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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一片狼藉。店门东倒西歪,断掉的一截上还有脚印,明显是非自然断裂。
花水然正举着板凳抵挡一名侍女劈向她的剑,花牙被她护在身后。那个可怜的板凳已经被劈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两条腿和半截破板连在一起。
“青棂姑娘,你”举着板凳腿赶快挡一下,花水然愤愤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实在忍不住侍女乱劈的剑,她伸腿给了一脚,正好踢到侍女的脚踝。趁着侍女动作暂停,她拉着花牙退到破门边。
是江湖上最近太平静了吗?还是鲸蜃宫的人都那么闲?为了一个男人,有必要弄出这些麻豆?呃她是说麻烦。
武功她不是不会,但为了能平安在这里生活,她还是不要强出头的好。身为百姓,遭了麻豆她是说麻烦,通常要报官。好在她有先见之明,远远看到冲来的这群凶神恶煞她就请邻居去衙门报了官,挡了半天,官差应该快到了。
正想着,门外一阵呼喝:“住手!”一队府衙官差冲进来,为首那人扫了一眼,眼角往上一吊,“好大的胆,谁敢在太平府捣乱,当咱们都不在吗?”
“陈爷!”她拉着牙牙缩到官差后面。因为隔壁老康叔的儿子在兵营的关系,加上他们邻里之间还算和睦,借老康叔儿子的面子,她和衙里的陈差头也算认识。官字两个口,供一供总比得罪好。何况,大家都住在一个城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没有大金大银去贿赂,平常时候包些新鲜的糯米圆给他们,也亏不了多少。
“哟,花老板啊。”陈官差扶刀挺腰,差问十足十,“什么时辰了还有人闹事?你一个妇道人家,难道惹了什么麻烦?”
“民妇也不知道啊,陈爷。”她紧紧搂专牙,“他们突然冲进来,说要找一个姓习的人,民妇哪认识什么姓习的。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店了。”
“是吗?“陈官差看向白纱掩面的青棂绝妙,“你们是什么人?来太平府干什么的?”
青棂绝妙也没想到官差会来。她黄昏来这里,就是因为侍卫探到花水然买了几件男人的衣物。她知道花水然是寡妇,家中没有男人,如今突然买男人的衣服,摆明了习非酒躲在她家里。她自小被青棂夫人宠着疼着,性子傲骄,不满陈官差说语气中的不敬,娇斥:“大胆,本主找人轮得到你插嘴!”
这话花水然抱着女儿退退退,退到角落缩起来。
陈官差被呛,愣了一下,脸上一阵青青白白。他大怒拔刀,“大胆刁民,乖乖随本差爷回衙门记个事。如果反抗,就是乱党贼子,差爷我就让你们吃一辈子牢饭。兄弟门,拿下!”
他一挥刀,官差冲上去,鲸蜃宫的人仗剑迎上,也不是吃素的。
丁丁当当,双方在小铺子里开战。可能地方太小,双方不约而同移到街上去。立即,街上那些准备回家的百姓三三两两缩在一起看难道的黄昏大戏——官兵捉强盗。
官差的武功与鲸蜃宫差别过大,没多久便被打趴了。但是,另一队巡逻的官兵正朝这条街走来,见同服的差人在此拿人,立即友爱地冲上来助阵。丁丁当当,丁丁当当,街上又是一阵热闹。
残阳挣扎着惺忪的睡意,终于忍不紫上了眼睛。家家户户点起了夜灯,太平府笼罩在星星点点的晕黄中。
青棂绝妙被官差缠得火起,眼角瞟到缩在门角的母女,一时怒火攻心,仗剑刺来。她衣衫如纱,身姿优美,自官差头顶掠空而过的纤影翩然妙曼,正合了曹植那一句“翩若惊鸿,宛如游如”。
旁观者看呆了,花水然却心知不妙。她以破门板挡下这一剑。咔!门板断了又断,彻底无用。青棂绝妙美目一转,直剑挑向花牙。
“不。”花水然护住女儿就地一滚,滚下台阶,狼狈异常。好在她门外的台阶只有两层,再多了,她这把骨头可受不了。这女人真是麻豆她是说麻烦啦!
只须臾,青棂绝妙的剑再度刺来。她护住牙牙,准备侧身挨下这一剑。
小伤等于无嘛。
剑尖在划过花水然手臂的前一刻突然偏了方向,似乎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剑弹了一下,让剑道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花水然突然“啊”地惊呼,视线越过青棂绝妙看向远方的屋顶。青棂绝妙定住身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深蓝近黑的天际下,一道修长身影伫立在檐顶上,双手抱臂,一道剑晾斜斜融在身影之中,长发随风扬起,容貌在灯火之上若隐若现。
“非酒!”青棂绝妙掠空追去。那道身影见她跃上屋顶,突然一沉,消失。青棂绝妙哪还顾得上花水然,施出鲸蜃宫的独步轻功追去。那些侍女侍卫见主人离开,也纷纷架开官差跃上屋顶,一时轻妙身姿满天飞舞,将那帮官差看得眼花缭乱。
强盗走了,官兵也没用了。花水然谢过陈官差,等他们离开后开始收拾铺了。
砸得真是彻底她叹气,见牙牙牵着她的裙子一声不吭,蹲下来摸摸她的头,“有没有哪里痛?”
花牙出奇的乖巧,刚才动乱时也没有哭叫吵闹,如今只剩下她和娘亲,不由小嘴一撇,泪眼汪汪,“娘,他们是坏人——”
“对,坏人。”花水然将女儿搂进怀里轻哄。
“呜要是我们有白螺叔叔,坏人就不会欺负娘了。”
她为什么不明白女儿在说什么?
“娘娘痛不痛?娘刚才摔了一跤。”花牙懂事地摸摸她的腰,“白螺叔叔呜呜”
“不痛不痛。”她摇头,虚心求教,“牙牙,什么白螺叔叔?”
她原本背对破烂大门,花牙揉揉眼睛,突然挣开她向外跑,“白螺叔叔!”扑,粘在准备迈过门槛的俊公子腿上。
花水然回头,冰雕玉琢的俊公子一脚在门外一脚在门内,瞪着扑到自己腿上的女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大眼瞪小眼,大眼看着小眼将眼泪擦在自己的衣袍上。
静了一会儿,祝华流弯腰抱起花牙,看了看大门,“门坏了。”
她怔了怔,垂头,“啊,是。”
“要修。”祝华流抱着花牙迈过门槛。
“是,小的这就去请木匠。”跟在他身后的店伙计机灵地接下话,乐呵呵跑掉。
她瞪着店伙计跑得快要飘起来的身影,再看看抱着花牙的他,大叹他们之间的心灵相通。如果她和牙牙也这么心灵相通,就会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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