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一进房就对她和牙牙上下其手,从头量到尾。第二天黄昏时刻,一堆四季衣裙和胭脂水粉送过来她用不到啊。
四月二十二这一天,她端了一盘蒸过的糯米圆回长不昧轩。七破窟部众真的很多,她以为自己穷极无聊做了过多的糯米圆,没想到每天都有别窟的人来这里拿几盘,说是端回去同享。就她手上端给牙牙的这盘,走到长不昧轩时只剩下两块,沿路走,沿路有人对她笑,神神秘秘的,当然也不忘顺手拈一块。
牙牙一早被忍行带出门,想来不会回家吃午饭,两块留给她下午吃也够了忖着琐屑的念头,她迈过轩门,目色微微一撩,她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对她笑了。
绿油油的葡萄架下,一道修长身影清清俊俊站在那儿。他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站在藤下,头微微昂起,不知是盯着葡萄的卷须还是在沉吟。当微风打起那片青底白蔓的袍角时,玄空中仿佛有神人抚响了灵妙的乐曲,悠悠的,在她心上吹起微微涟漪。
听见脚步声,他回头。
“祝大爷,你回来了。”她将盘子放在藤下的石桌上,一步一步来到他身边。
他好像“嗯”了一声,又好像没有。俊容一如既往地冰着,眼中也没什么特别情绪,仿佛藏了深渊在里面。
“祝大爷,这棵葡萄甜不甜?”她学他一样昂头看藤蔓,“前两天,翁公子来给它施过肥。”
“这是昙种的。”他伸手摘下蔓角的一根丫状绿须,“以前种时,被昙的药不知毒死多少颗苗,直到有些苗适应了他的毒药,才两年成藤,三年结果,长成今天的阴凉。”
庸医喜欢在各窟乱种东西,葡萄葫芦丝瓜南瓜,他们随他喜欢。每当葡架成荫时,他爱摘些葡萄须放在口里叼着,微微的酸,带点涩,用昙的话说——“健胃清脾”。
她盯着他慢慢咀嚼那弯弯的葡萄须,仿佛,只那含在唇边的绿须,已是他此刻满足的所在。江湖、名利、牵挂、厮杀、责任、惆怅,所有所有,统统在这根绿须尖端,他笑一笑,摇一摇,咬一咬,然后,含笑,吞入腹中。
这个男人
这个表里如一的人呢
仿佛受了牵引一般,她的手慢慢伸到他腰边,徐徐、徐徐收拢,在他腰后扣环。鼻尖蹭了蹭他的衣袍,她慢慢将耳朵贴上他的胸口。
如果说思念是情感的发酵粉,语言的搅拌则会让情绪更加弹韧。
“祝大爷,我缺点多多,以后还请你多多包涵。”
昔时的我或许爱你,却未到今日这般浓烈。所以,我放得开。
今时的我放不开
他低头,掬起她的发,指发相缠摩挲片刻,轻轻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