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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真诚道:「我只想讨好我的妻子。」
韶明忍不住咯咯一笑,伸手按住他的口。
「好了,你别说了。」他不脸红,她都要害羞了。
景冲和给她捂住了嘴,有些一头雾水,但见她笑得开心,心里便也愉快。
「我……」他讲话,忘记自己的嘴是给捂住的。
感觉他温热的嘴唇触及自己柔软的手心,韶明收回手,慎瞅着他。
一时间,两人意识到这是洞房花烛夜,坐在床榻上,皆无语没有动作。
片刻之后,景冲和轻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挣脱,于是他便又握得更紧一点。他凝视着她,他的妻子,回想看初初认识的时候,以及至今所经历过的那些,他的心中涌起一片柔情。
他微侧首,吻上她艳红的唇。
韶明没有躲,没有闪,也没有再说他放肆。只是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
他很温柔,轻吮着她的唇瓣,缓慢将她放倒在床上。
跟着,他结束这一吻,抬起双眸,她也已张开眼睛,满睑通红地注视看他,他想自己应该也是面红耳赤的。
韶明晶莹的双眸凝睇看他。
「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人。因为我的心也只有一颗。」
景冲和情动不已。
「……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他温声问道,虽然他没经过,可有这个知识,但他不晓得韶明知不知道,那是裸身赤体又极度亲密之事,他不想吓到她。
婚礼着衣前,苏嬷嬷给她看过春宫图了,她大致上明白。那些羞人的图画,韶明不想讲,只是反问:「你知道我身上这个结有个名字吗?」她指着自己腰部一个用好几条衣带绑成的结。
「什么?」景冲和看着那巧妙的结。
「这叫夫妻结。」玄国的女孩儿,每个都要学这个结,是洞房花烛夜用的,韶明将那结往两边一拉,她身上的礼服顿时左右脱开,一下子露出抹胸和小衣,以及大片雪白的肌肤。她道:「解开这个结,就当夫妻了。」
她身上的服装是特制的,因为她是前所未有的女皇,既不能穿皇帝纳后的礼服,也不能穿寻常姑娘的嫁衣,于是特别缝制了一套揉合皇帝和出嫁姑娘两方特色的衣装。
而夫妻结,是玄国男女成亲的习俗,男人只有在初次的新婚才知道这个大礼;女孩儿在洞房花烛夜,向丈夫展现赤裸裸的自己,从此夫妻间毫无保留。
韶明心跳得急,双颊羞红,虽然十分难为情,可是她还是做了。
她美丽娇羞的姿态教景冲和全身发热,他只能注视着她,再也移不开视线。
低下身,他将她拥入怀中。
大喜之日过后,韶明仅休息一天,便又开始上朝。
韶明如此以身作则,众臣们也都很快收心,不敢松懈,处理国政和议事。除了她换穿常服时会挽起发做少妇打扮之外,一切都没什么不同。
日子匆匆过去,秋天来了。
有些官员对景冲和非常好奇,他们想看若能讨好皇夫,于自己仕途肯定有大大帮助,又想若自己不行动,别人先行动了那可不妙,所以有些朝臣按捺不住,日夜想着主意,旁敲侧击,却总探不到什么消息。
有个贾大人也是这般想的,可朝中同事一闻景冲和之名,却是纷纷摇头说没见过,好不容易才从宫仆身上打听到点消息,听说这位皇夫是个文人,贾大人便想,送金银财宝太露骨,那么,就投他所好,送价值连城的古董吧。
贡品准备好,接下来就是请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寻门路,希望能请到景冲和,可又问了一堆人,竟是没有谁知道该如何跟景冲和接触。好不容易买通之前那个宫仆,知景冲和经常出现在皇宫西北缘,所以他日日朝会后等在那附近。几天后,他望着梁柱发呆,才忽然想到自己根本不晓得对方长什么样啊!
他忍不住抱头跳脚,忽听有人道:「这位大人,身体不舒服吗?」
贾大人一抬首,望见说话的是一名布衣书生,气质温文儒雅,身后跟看两个汉子。
「不……」这书生每日经此,头一回和他说话,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只道:「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书生点点头,对他和善一笑,越过他走了。
那两个汉子经过时,眼神满是浓厚的杀气,吓了他一跳。当日贾大人回府后,左思右想,觉得那个书生应该就是皇夫景冲和,可皇夫穿得这么寒酸吗?他又不确定了,于是他决定隔日再探。
翌日,贾大人上完朝,又在相同地方等待,果然见那书生走来。
他出声唤住对方:「请留步。」
他先报上自己官职名号,随即问道:「敢请问尊驾是景冲和先生吗?」据他所知,景冲和没有任何官职,没有封号和爵位,只打听到他在皇宫内教书,教谁却又是不晓得。
「是啊。」景冲和微笑。
太好了!贾大人心下大喜,一拜道:「下官得见,甚是万幸!自今上大婚至今,未有问候,请景先生多见谅,下官想,择日不如撞日,请景先生到府上作客如何?下官必定好好款待。」
景冲和尚未回答,身后两个汉子之一即嚷道:「不行不行!老师要上课了,没办法去!」
贾大人看那说话的是个黑睑汉子,月要间挂看黑底蓝边的武官牌,品秩竟比他还高。
只见景冲和作揖,相当和气有礼道:「这位大人,多谢你的邀请,可不好意思,今日的确是无法前往,要不下回再说吧。
「是啊!」黑脸汉子应和一声,轻轻推看景冲和走了,仅留下贾大人呆立当地。
可贾大人没有放弃,又过一日,他拦住景冲和,仍是邀请,黑脸汉子虽然又嚷嚷拒绝,不过景冲和却稍微沉思,道:「大人,在下现在要去讲课,所以无法前往,若你能等讲课结束,那么在下就打扰了。」
贾大人开心,立即大声道:「我等门立时奔回家准备去了。
那黑脸汉子喊道:「老师!」
就连很少出声的高壮汉子也终于开口:「不可!」
景冲和一笑,道:「这位大人连续数日在此等我,这个诚意,我不能当作没看见,我看他不像是坏人,你们别担心。
坏人怎么会写在睑上?两个汉子你瞧我我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