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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呃?”
她的腰身突然被握住。
他那双鼓琴谱曲的手十分修长,许是这三年来身子骨调养得好些,寒症渐抑,他亦较以往健壮,十指上的骨节虽仍明显,但不再是瘦骨嶙峋之感,而是有力的、好看的。
他两手摸上她的腰,略紧一扣,似要将她钉在原处,被他握着的地方却热烫起来……呃,他肤温向来偏凉的,她却觉得热极。
“你从火堆里救下的那方焦木……”他语调慢腾腾。“既是难舍,那今后,制琴的事便由你接手。”略顿了顿。“省得你每晚这祥偷偷摸摸。”
他、他说什么?圆圆眸子眨了眨,听懂他意思后,她双眼大瞠。
“你不愿?”俊颚略扬。
她仍傻着,万没料到他会这样“收拾”她。
“不愿也得愿。既是为奴为婢,就得听主子吩咐!”他突然硬声道。
“……奴婢没有不愿。”她叹息般低语,缠绞的十指终于放松。
他面色微缓,下一刻却觉有轻柔手劲为他拂开覆面的青丝。
那一瞬间,他背脊陡地绷凛,抿唇不语,迷眸中似闪幽光。
陆世平克制着,微颤的指最后仍滑过他面颊。经过一整夜,他玉润下颚亦冒出点点淡青,俊美又带颓废。
她抚摸他,没规没矩的,而他竟然也就由着她。
只是他不拒亦不迎,神情如谜,无法开解,扣她两边腰眼的手也已放开,似等着看她还能如何亲近勾引人……
想他八成又暗骂她没脸没皮,她心口忽地一凉,手便收回了。
即使润过唇,喉间轻哑犹在,她慢声道:“三爷昨晚头疼之事,该让大爷知晓的,虽说朱大夫此时不在城里,还是得请其它医术高明的大夫进府,替三爷看过才好。”
“何必麻烦?”他似笑非笑。“有你拙劣琴技鼓我的‘玉石’琴,够教我惊异了,哪里还记得头疼?”
她蓦地脸红。她的琴技自然不好,要不,当初怎会想制出那张‘玉石’!
听到她呼吸吐纳沉了沉,有话堵在喉中似的,苗三爷面上不动声色,却暗笑在心。欺负人原来还挺乐的,能欺得对方哑口无言更是大乐!
“我的盲杖昨晚搁在前厅了,去替我取来。然后帮我穿鞋,陪我回北院。”
“是。”
她旋身走开了,他嘴角才幽微一扬。
举袖摸了摸被她碰过的脸肤,觉得有热气逼到表面上,那般碰触,他说不上喜欢抑或厌恶,只觉内心不甚舒服……因深静心湖受了搅扰,似莺飞之渡陌临流,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