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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抑或彼此心中都有愧疚。
片刻后,赵司睦认输,他假装轻快地问:“絮,在想什么?”
“没什么。”
刚开始流动的氛围又立刻冷凝下来,安絮仿若未觉,拒绝回应赵司睦深思的目光。
停了几秒钟,赵司睦收回目光,一边留意前面的路况,一边仍不动声色地观察安絮的表情,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从赵家出来她的眉就一直是皱的。
絮,你为什么要撒谎。
感觉车停了下来,安絮睁开眼睛,前面是她熟悉的大楼,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
解开安全带,安絮发现赵司睦没有下车的意向,“不上去吗?”
赵司睦沉吟了一下,“你不是累了吗?早点休息。”
“哦。”安絮撇撇嘴,本来还指望他给她揉脚呢,“那你小心开车。”
脚才着地,一股痛意立刻袭上来,安絮回头看着赵司睦,害她扭到脚总要尽一点绵薄之力吧。
可是赵司睦没有看她,还心事重重的样子,要他送她上去的话溜到嘴边又让安絮咽回去。
关上车门,安絮朝他挥挥手,赵司睦却在这个时候摇下车窗,还是没有看她,“絮,刚刚真的没有想什么吗?”
安絮有点不明白,“没有啊。”
“那为什么一直皱着眉头?”
她有皱眉吗?可能有吧,安絮正准备解释,可是赵司睦已经发动车子从她身边滑过,然后如在弦的箭一样冲出去。
安絮吓了一跳,差点又扭到另外一只脚,她对着熄灭的尾灯大喊:“我那是因为脚痛啦。”
然而车已经跑出去太远,她的声音根本传不到赵司睦的耳朵里。
安絮马上找出手机给赵司睦打电话,第一个通了,可是马上被他挂断,第二个起就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安絮收起手机,开始思索他反常的原因。
絮,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红色玫瑰的意义吗?
离开时,聂书这句话如叹息般传来,她在心底回答他,意义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因为三年前的花不可能还保存到现在,它们已经凋谢了,早就不知道化作了哪里的泥土。
安絮越想脸色越难看,到最后她已经不敢想下去了,一瘸一拐地跑到路边,她心急地等计程车,“聂书,这回被你害死了。”
不用说,司睦肯定误会她皱眉的原因了,其实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子。
她很怕痛,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点点痛,她也会觉得很痛很痛,所以她真的只是脚痛。
傻瓜,千万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