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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之外,主因在于他唯一的怪癖——
整人。被整的对象则是他的孪生哥哥,连笙。
“赊账,这像是男子汉做的事情吗?”微微扬唇,嘴角勾勒出笑意,连箫瞥了连笙一眼,以嘲笑的口吻说道。
连笙瞪着眼看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张了张口,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僵硬地走回桌边,坐下。
可恶!明知这小子是来搅局的,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只有干瞪着眼冷冰冰地看他,恨不得瞅出一个洞来。
“掌柜,您这儿的生意好得很啊。”连箫捡了张最靠近窗子的桌子坐下,四处张望了一圈,不急不慢地说。
“哪里,哪里。托五爷的服气。”掌柜汗涔涔地答道。明知他问得不怀好意,却又不得不答。感情五爷是要和四爷斗法呢——斗法可成,千万别波及到他这小小的店子啊。
“这都是您经营有方呢。我知您这儿总是银钱两清,概不赊账的是吧。”连箫指着那墙上的字样,笑着问掌柜。
掌柜知他是指老四赊账的事情,只有赔笑道:“四爷不同啊,他是这儿的熟客,赊账不妨事的。”
“那可不成,规矩不能坏呢。要是坏了规矩,那下回我也照做啦。改天我多叫上一些兄弟,喝您的茶捧个场子……”
连箫温和地笑道,然而这笑在掌柜看来却是笑里藏刀,笑得他心惊肉跳。他那哪是喊人捧场子,分明是叫上一帮人喝茶不付账嘛。
“别,别……规矩破不得——四爷,就请您付了现银再走吧。”掌柜可怜兮兮地将目光转向一言不发的连笙。比起这位性子火爆的四爷,倒是那精明得吓人的五爷更让人害怕。四爷发火,最多砸几个盘子敲几张桌子也就完了。若是惹毛了五爷,他每天知会些人上茶楼来喝茶又不付账,没几天他就得垮啦。
哎——要怪只能怪他霉,偏偏今儿撞上五爷想整人。早知如此,不如关门避祸呢。
连箫叫了一壶茶,赏着窗外的街景一口一口地啜着。好一会儿的工夫,才将视线从窗外调了回来。斜眼看了看连笙,见他僵硬着身子坐在桌边,怒瞪着他的眼里像是可以喷出火来——看样子是快坐不住了。
“四哥,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忘了银子,”连箫温柔地笑着说,语气中假意地带上惋惜,引得连笙死死地瞪他,眼神几乎可以杀人,“可惜五弟今儿也没多带些银两,这样吧……”轻轻地唤过店小二,连箫微笑着塞了一块小碎银在对方手中,“就麻烦小二哥多跑一趟,请二哥出来帮四哥付账吧。”
你小子够狠!连笙听他这样说道,在心里暗骂。要知,几个兄弟中,除了他这孪生弟弟,自己就属与老二合不来。其他兄弟谁都好说话,就这老二对人冷淡得很,最看不惯他的火爆性子。而且这老二命里犯着水劫,平日里足不出户,喊他出来指不定就又遇到洗脚水什么的。到时候,又把账全算在他头上,非害惨他不可。连箫这个臭小子……想不通,作为双胞胎,他们从小就玩在一块,明明和他最亲近,可长着长着就全变了味儿,好像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老找他的麻烦。啐——
小二拿到银子眉开眼笑,正一脚跨出店门,却被掌柜一把拉住,耳语道:“去连家,找谁都成,别找二爷。”小二理会,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等待。连箫依然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茶,偶尔看看窗外,露出满意的笑,似是这世上没有比这儿更美妙的景色。而连笙则面目青白,一双充火的大眼狠狠盯住连箫不放,越看到连箫惬意的表现就越是气恼,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爆出根根青筋。
“四哥、五哥……”
并未久等,小二带着一名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典型一副书生样的他,此时额角泌出颗颗汗珠。这正是连家老六连茫。
连茫,连家最可怜的人就是他。别的学子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可是他偏偏就没那个福分,原因在于——他的哥哥们。
排在他上面的五个哥哥,除了三哥最好心、从来不惹事之外,其他的几个都是惹祸的高手——大哥性子婆婆妈妈,买个菜还要杀价;二哥性子冷淡,偶尔责备大哥做事太优柔,大哥竟然哭给全家看,口口声声说二哥欺负他;四哥性子火爆,有瞧不顺眼的就以拳头解决,可是偏偏命里克星,被五哥整到有苦说不出;而他连茫,就是哥哥们之间的解调剂——说好听一点是和事佬,说明白一点明明就是出气筒嘛。
大口猛吸了两口气,缓过一路狂奔而来的呼吸不畅,连茫伸手要将银子放到掌柜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