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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黑暗往事的时候,竟然不是对着费云白。
他端起桌上的茶水杯,抿了一口,水温刚好合适。一根茶叶飘到了他嘴边,又随着他喝进水的动作飘走。他对着杯子吹了一口气,把那根茶叶吹开,贴在杯壁上。
做完这些后,他仍然觉得自己心脏砰砰跳动,他用右手微微按住胸膛,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喻归安又花了几分钟回想这些年自己的遭遇,那些一度被自己封进脑海最深处的不堪往事。回想起那些的时候,他就像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
身体上的痛苦和臣服,心里的压抑和绝望,每一次都历历在目。
喝净了杯中的茶后,喻归安放下杯子,杯底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他对邢院长说:“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那我来告诉你。”
“我十七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费暮把我叫去他的卧室。他问我,费先生对你怎么样,我说,费先生和郝姨对我很好。”
“……”
“那天晚上,他强奸了我。”
邢院长的瞳孔陡然放大,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却又被喻归安按了回去。
喻归安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
他说:“今年我二十四岁,过去这七年里,我每一天都要接受别人的奸淫。有时是费暮,有时是家里的下人,有时是费暮的客户,有时……有时是路上随便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