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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归安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坐在池边的台阶上,小腿还泡在温泉里,过同的温度让他的皮肤发红。
费云白不知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寻找喻归安。
“哎,你怎么出来了?不泡了吗?”
喻归安不想说自己头晕,他看了一眼费云白,移开了视线,说:“嗯,休息一下再泡。”
费云白“哦”了一声,又说:“我刚刚想到,之前我在网上看,有人说在东北一边泡温泉一边吃冰棍儿最爽了。”
他们生活在毗邻江南的南方城市,虽然冬天湿冷,但绝对比不上东北的严寒。喻归安试图想像费云白描绘的场景,想了一会儿后,他说:“我班里上学期转来一个吉林的同学,他说,在东北,冬天绝对不能做的一件事是……”喻归安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
费云白追问道:“是什么?”
喻归安浅浅皱了皱眉,说:“舔栏杆,说是舌头会粘住。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去舔栏杆。”
费云白哈哈笑了,说:“笨蛋小鱼,人家是想说东北冬天天气很冷,打个比方而已。”
喻归安“哦”了一声,又继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几分钟,他站起来,抖了抖腿上的水珠,离开了。
费云白想问他去干什么,抬起头却看到喻归安挺拔的身材和修长的腿,心底隐秘的欲望再次冒了出来。
在下半身有反应之前,费云白逼着自己移开视线。
过了一会儿,喻归安拿着两根冰棍儿走了过来,对费云白说:“试试。”
费云白接了过来,撕开包装吞进嘴里。大概是因为地区差异,他其实不太能体会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正想问问喻归安的感受时,他听到喻归安小声“啊”了一声。
他问:“怎么了?”
“唔——”喻归安把自己的舌头从冰棍儿上撕下来,没说话。
费云白:……
他几下游到岸边,趴在喻归安身边紧张地问:“没事吧?”
喻归安看看他,表情有些无措,舌头在嘴中四处转了转,把左边脸颊抵处一个小小的鼓包。
他说:“真的会粘住,好疼。”
费云白又气又心疼,还隐隐觉得有些好笑,他往旁边挪了挪,更紧地挨着喻归安,说:“你张嘴我看看,舌头破了没有?”
喻归安听话张开嘴,伸出舌头给他看。舌尖有点被冻红,倒是没有破皮。
费云白说:“唉,喻归安,你真是……”他没比喻归安大几个月,此刻的语气却像是他的长辈。他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低头闷声笑着。
等到笑意褪去,费云白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动作多么暧昧。
喻归安双腿分开,让他半蹲在两腿间。而他空闲的左手,抓着喻归安的腿根。
再稍微向上一点,就能碰到喻归安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