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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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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手瞧他,一脸莫名。

还问他怎么了?就算你很困也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吧!

徐劭行拼命忍住抓耳挠腮的冲动。作为人见人爱的美男子,此等有损风范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女儿家面前做!

眼见着她站在那里,轻轻打着连环呵欠,眼睛也越眯越小,徐劭行决定暂时放弃追究。而且看她眼皮打架的样子,今晚也别想谈什么事情。

“没什么。”他随便拱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径自问道:“吴姑娘的闺名是令娴没错吧?”

“……嗯。”吴令娴秀气的眉毛打了个结,似乎不解他为何说到这个。

“夫妻之间叫什么吴姑娘徐公子未免奇怪,那以后我就唤你令娴,你的话是要叫相公还是劭行都无所谓。没有问题吧?”别的暂且不论,在“切口”上达成共识是必要的。

“……嗯。”

徐劭行对她合作的态度甚为满意,没注意对方眉间褶皱更深一层,只顾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房顶,“唔……我想想还有什么事——对了!”他小心翼翼从怀中摸出一个绢包,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块沾血的白色方巾。徐劭行用这个换了摊在床上一模一样的布料,回头发现新娘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脸色苍白,不禁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明天她们会来看,也只能这样……你知道的。”

令娴眯着眼睛,没有反应。

徐劭行缓缓褪下大红袍,“今天我们得同睡一间房,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不会做什么的,你不要害怕。”

“……嗯。”

又是“嗯”?他都故意脱衣服吓人了,难道她就不能有点情绪吗?

不过做这些有违常理的事情,尴尬也是难免。

而若素未谋面却要做起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寻常新婚夫妇们此刻的心情,必定比他俩更为不安吧。

“好了,令娴,过来睡觉。”为掩饰不安一般,他掀起被子,用夸张的动作拍了拍床里面的空间。

吴令娴缓慢地解下帔肩和嫁衣,只着中衣坐回床榻。

“你好了吧?那我把蜡烛——啊,不对,这个红烛是要烧到明天早上的。”徐劭行耸耸肩,如果他趴在桌子上的影子被人看到,就有些难办了……“我看今晚还是一起睡床上,明天我再想办法——你说呢?”

“嗯。”令娴将身体藏到被子底下,不感兴趣地背过身去朝内壁。

徐劭行踢掉靴子,和衣躺在她身边。

对方身上的淡淡幽香无法遏制地传入鼻间,徐劭行努力想着这是哪一种花香,还没头绪,困意逐渐袭来……

“噌”的一声,感觉到枕边人猛然坐了起来,徐劭行不禁睁眼。

“头好重。”

令娴半闭着眼抱怨,然后不情不愿地,整个人直挺挺站在床上,无比自然地跨过徐劭行的身体,“咚”地跳下床,也不穿鞋子,摇椅晃坐到梳妆台前,边打瞌睡边卸着头上的饰品,好不容易处理完头上的,刚摘下一只耳环,“砰”地好大一声,她竟趴在台子上睡着了。

整个过程徐劭行先是目瞪口呆,继而哭笑不得。

“喂!”他起身走过去轻推,新娘子纹丝不动。

“啧。”

徐劭行无奈地抓抓头皮,伸手摘下她另一边的耳环,将散落在梳妆台上的首饰收进盒子里,用梳子胡乱给她梳了几把头。将人打横一抱,运送到床上放好。

才刚跟着躺下,新娘又“噌”地坐起,用更加含糊的语气说:“还没洗脸。”她以方才一样的惊人方式下床,揉着眼睛挪到洗脸架前,维持扯着布巾的姿势——

又睡着了。

“喂!你成心耍我的是不是?”徐劭行怒气冲冲赶到她身边,捏住她下巴就要拍脸,突然发现她两颊的潮红似乎不是脂粉所致。

“不会吧?才那么一点……”他第一次知道交杯酒也能喝醉人。

醉就罢了,还发酒疯,烦不烦啊?

算了,不跟女人计较,不跟喝醉的人计较,这是身为风流美男子的两大原则。

认命帮她洗掉精心调弄而成的妆容,徐劭行对着红扑扑的脸发了会儿呆。

“真的有十八岁吗?”看起来明明像个孝子,额头还在长痘。

周居幽的眼光是不是太奇怪了一点?

不,不是奇怪是恶心。

半晌后,徐劭行看着自己中衣前襟上一大片的口水,坚定地下了判断。

次晨,天蒙蒙亮。

徐劭行醒来,一时想不起来身边兀自酣睡的女子是谁,直到听见均匀平稳的呼吸声里,还夹杂着肚子的咕噜噜叫,记忆才被勾起。

昨夜此女睡相实在太缠人,徐劭行最后是把她拉直放进棉被里滚了好几圈,直到确定她动弹不得,才敢安稳入睡。

从开始独处到现在,她的所有行为甚是有趣,虽然偏好成熟女子,但若身边有这么个活宝,想来短时间内会挺新鲜。

徐劭行自顾自想着逗弄她后的种种反应,津津有味。

“相公早。”

不久新娘也睁开了眼,明明很孩子气的脸上却意外地满是持重,一点看不出是刚刚醒来的样子,反而正经到随时可以去做妇德楷模的模样,惹得徐劭行的脑子又一次转不过弯来。

“相公?啊……早。”

“是时候起床了。”令娴如此自言自语,轻手轻脚坐起身,谨慎地避开他的身体,秀气地微抬足穿起鞋。

“小姐,您起了吗?”门口传来低低问询声。

从称呼来看,是她带过来的陪嫁丫环四六。

令娴从衣箱里取出件浅黄色的袄子穿上,走出屏风去应门,转回来时,手里拿着热脸巾,来到床前。

“请让妾身伺候相公起床。”

看来贤惠无比——如果不是同手同脚的话。

“……我自己来好了。”徐劭行忍笑起身,伸手要去接布巾,却被她躲开。

“为妻的服侍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相公莫要推辞。”贤妻庄严说完,就替他擦起脸来。

抹桌子般的手劲虽说伤不了大男人的厚脸皮,但总归不舒服。而且鼻翼啊耳后啊,这些地方都没擦到。

徐劭行瞥了一眼她微颤的手,话到嘴边又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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