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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禾，我说过很多次了。”
“你嘴那么挑，我去婉欣的轻食店，是为了请教厨艺和孕妇营养学。”
“要不你怎么能吃上营养又好吃的孕妇餐？”
“你为了这种事打胎离婚，是不是疯了？”
我还是那副冰冷的神情。
“离婚协议律师在桌上，你签字吧。”
我决绝的态度让顾云临瞬间手足无措。
“嘉禾，我不想跟你吵架。”
“无论如何，算我错了，行了吧？”
“你别再闹脾气了。”
每次他在林婉欣的店里待到深夜，电话打不通的时候。
面对我的追问，他也是这样说的。
我已经不想再理他，指着病房门口。
“签完字就请你离开，明天民政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