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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
“倘若——”
“沈明朗,你怎么今日这般的老生长谈?”
她突然打断他的话,将摊着的双手掌心缓缓握起,很是惊讶地抬头望这清瘦的男子。
“左月燃虽与沈大人数年不见,但印象中,沈大人一向行事利索,向来最痛恨的便是拖泥带水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啊呀,好难得,我竟然能一口气说三个成语啊!”她双掌很兴奋地用力一击,得意地笑,“于我左月燃来说,实在是值得浮一大白啊!”
“你——”
沈明朗注视着这神采飞扬的女子,她笑得愈开,自己竟是愈加心痛难当,却终究不忍再揭她伤心往事,遂顺她心意继续先前的胡拉乱扯,笑道:“月燃总是贬低自己,这世间的女子,有几人能比得上月燃的洒脱随性?即便是前朝流传千古的巾帼英雄,比起月燃,也是不足看的。”
“哈哈,承蒙夸奖,承蒙夸奖!”
她笑嘻嘻地抱拳,毫不脸红地纳下他的奉承,眼珠不安分地在这男人身后四处瞅瞅,叹一声,道:“既然沈大人将左月燃‘请’来,想必是准备周全,已经备下了酒席,准备了舞乐,既如此,就请大人带路吧,月燃睡了许久,早就饥饿难忍得很啦!”
“月燃刚醒,太过荤腥的食物,实在不适月燃,先喝碗热粥,待稍稍休息后,明朗再陪月燃痛饮几杯,如何?”
不待她说话,他已站起身,转身走到屋口的垂帘处,轻声吩咐了几句,不过眨眼,热腾腾的青瓷碗便从帘外递了进来。
左月燃笑嘻嘻地看这看似事必躬亲却明显有些做作的男人举动,什么也没说,只从手腕解下一条素色的手帕来将散在耳后的长发散漫地束了束,顺便手指不经意地捻了捻左耳垂月白色的小珠子,便依旧懒散地倚着靠枕,看这男人端着热腾腾的青瓷碗步了过来。
“月燃睡着时,明朗曾请大夫与月燃诊脉过,大夫说月燃虽看似身体康健,但五内却有些失调,想是劳累所至,故要明朗这些时日多多注意月燃饮食。”
复坐于床头,男人慢丝条理地转动小勺,将热腾腾的青瓷碗中浓稠的白粥显给床上的女子看,笑道:“这粥里加了几味补体的药物,味道或许会有些冲口,但于月燃身体却有大大的好处。”
“沈大人真真是费心了。”左月燃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青瓷碗,见他有些怔然,便笑着解释:“月燃手足俱全,更不曾受过什么伤啊痛啊的,所以还是自己动手吃吧!倘若真的让沈大人降尊纡贵亲手来喂,哈哈,只怕月燃不会饿死却是会笑死啦!”
“数年不见,月燃口齿伶俐犹胜往昔。”他不与她争,遂将手中的勺子递与她。
她却不接,只似笑非笑地看着青瓷碗中药味浓郁的白粥,深吸一口气,仰首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
粗犷的吃相,让沈明朗不自觉地勾唇,自见到这行踪一直若云飘浮不定、害他花费了无数心力与人力,竟耗费了整整年余时间才终于逮到的这女子,一直被悬着被系着被刺着被戳着的心,第一次微微地放松了下来。
左月燃啊左月燃,沈明朗终于将你重收回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