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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貌上是深深的不屑。
“胡说,我义兄与大哥乃是少时同窗,更是天朝中携手为国的良臣,怎会是什么政敌?”武小小笑眯眯地歪着头,继续打量着床上靠坐着的师姐与床头端坐着的义兄,头也不回地道,“不要因为我义兄刚刚败坏了你亲生大哥的名声,就这么说嘛!”
“小小!”
“咦,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呀?”小忻笑地摇头,对着自己的夫婿很是无奈,“义兄秘室里虽挂着飞二哥的画像,却并不是因为什么什么啊,而是为了那个那个嘛!”
她一连串的什么那个更让关岳鸣黑了脸。
“哈哈,关岳鸣,许久不见,却原来你是妇唱夫随来了江浙啊!”依然懒洋洋倚在床头的左月燃笑着与小两口做和事老,打个响指道,“小小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沈大人的妹子家,也很宝贝地藏着一张小飞的画哩,我虽不曾亲见,但听说沈大人的妹婿也是头疼得很哩!”
“月燃。”一直不曾开口的沈明朗苦笑着开口,做起真正的和事老,“不过一张画像罢了,哪里有这么多的是非,你若不乐意,我丢了那画像也就是了。”
“啊哈,师姐!”小小闻言哈哈大笑,缠于手臂的红绸哄地炸开天,将很是宽敞的卧房映得红云漫漫,“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不过是一时大意被人丢了一记迷药罢了,却哪里会‘完了’?”左月燃却很轻松地笑,半眯着的凤眼笑嘻嘻地在漫天红绸中转了转,漫不经心地道,“小小,我听辛不平说,去年你尚欠他的药钱没给耶!”
“哪里有这事?!”小姓然变色,跳脚道,“我哥明明说以后不要我药钱了的!”
“可我却在从师门来江浙的路上撞到了他耶!”左月燃好笑地看着赫然变色的小师妹,继续笑吟吟地道,“他说,虽然那药不值几钱银子的,但再不值几钱银子却还是几钱银子啊。所以啊,他很生气你的言而无信,正要去见咱们师傅说道说道哩!”
……
武小小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数月不曾见过的师姐竟然会这么……卑鄙地威胁她!
“小小?”
她那师姐犹自闲闲地笑看着她。
她咬牙,握拳,很愧疚地瞅自己那笑眯眯的义兄一眼,手臂上的红绸猛地一缠一绕,在她义兄猛然的脸色一变之际,将她那很小人的师姐隐进绸中,低低一声啸,顺着敞着的窗子……逃窜而去。
留在屋子中的两名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冷笑着哼一声,也随着漫天的红绸身形轻快地失去了踪影,一个却有些落寞地瞪着变得冷清空旷、或一直都冷清空旷着的屋子,隐在宽大袍袖中的手颤颤举起,慢慢抚上胸口,乌黝黝的眼珠无力地垂下,用力急喘几口气,嗓中一甜,一抹艳红猛地喷出口来。
他怔怔垂眸瞪着袍袖上的艳红,一时之间,竟是,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