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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交换名片的意思。贺骋的他也没多留,掏出手机存了个号码,转头出了律所就扔进了垃圾桶。
贺骋跟出来送客,见了这一幕也不恼,心下笑了笑,他倒是知道这事儿不会有什么后续了。不过这么一下午短暂的相处,反而让贺骋对这个人生出了更深的兴趣,对方这一贯坦荡冷漠信手拈来的样子看得贺骋很是心痒,就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应付不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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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晚上的渡口比平时热闹很多,汪沉下班早先到了,跟酒保老板都打了招呼,在吧台中间找了个空儿等着贺骋。
【渡口】是个吧,舞池里扭得最起劲的是附近这片夜场里最红的姜未,跟汪沉也算是朋友,抛个媚眼过来就有人凑上来要给汪沉送酒喝
,不过都在酒保那儿拦了下来。
上个月赶上汪沉朋友的朋友过生日,交际花的生日那不是呼啦啦请了一大帮人,连汪沉跟贺骋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也能来凑热闹捧人场。结果人一多就出了事,好像让一哥们儿遇上了捉奸现场,灯光师一听说还故意给调了个绿灯,最后动起手来闹得所有人不欢而散,酒吧老板再看见那群人心里都打怵。
同样瞧见这些花仙子们就打怵的还有贺骋,贺骋除了是个,还是同城圈子里小有名气的。贺骋空窗一年半,没收过一个固定奴隶,约调只见一面,风流多金技术好事后还体贴,除了调教时的脾气琢磨不定,为此圈子里惦记他的还是数得出几个的。上次出事的这群人,爱玩还擦不干净屁股惹一身骚,就是贺骋最看不上的。
贺骋在律所附近随便对付了晚饭,回家洗了个澡,想了想他因为工作太忙也有小一个月没玩儿了,于是从调教室墙上挑了根顺手的鞭子带出了门。路上他刷了刷微博小号,顺手定了个酒吧坐标,又在群里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