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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虽然这一切的发展比贺骋最开始的设想快了不止一步,但未必是件坏事。对方提前走到他掌控的领域里,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不过还是要搞清楚季川衡偶尔出现的反常状态是为什么,于是他跟汪沉说他最近收了个奴,又拿那天看完电影的事儿打听了一句,结果汪沉刚听了两句就爆了粗口,毫无征兆地骂他禽兽。
贺骋本来就是午休抽空给他打的电话,这会儿让汪沉劈头盖脸骂懵了,愣了一会儿冯淼又过来给他安排工作,他只好微信回了句你丫有病吧不痛不痒的过了这事儿。
那边汪医生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日防夜防,贺骋这厮哄骗未成年也就算了,居然还来祸害他的病人,心都黑了。
也不知道他的病人现在心理状况怎么样了,没有特别联系他看来是还好。他之前看到贺骋和季川衡认识就隐约有了一点预感,没想到居然成真了,有些事儿果然是不能老惦记。
这周六正好是季川衡照旧进行心理咨询的时间,于是汪沉就顺道约了贺骋吃午饭,心说你不是想知道季川衡怎么了吗,自己来看吧。
季川衡周六早晨起床后给主人请了安,告诉主人他早上有安排,中午十二点后可以去主人家里。这一周贺骋给他发的任务只有重复撸硬之后控射,每天晚上夹着白天充好电的跳蛋睡觉,给自己剃毛,好在欲望对季川衡来说并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
贺骋让他吃过午饭两点以后再去,他一下子就不知道看完医生后这两个小时该怎么渡过了。好在主人告诉过他见面之前要做好清洁,就想着回家自己灌肠,不过注定了今天他没有这个机会。
汪沉腹黑得很,算准了季川衡和前台打过招呼要离开的时间让贺骋碰到他,于是五分钟之后这两个人又一起回到了他办公室。
季川衡蹙着眉头脸色不善,汪沉立刻怂了,摇头晃脑辩白说保护隐私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贺骋只骂他神经病然后说赶紧走吧,转身的时候把旁边的季川衡也拉上了。
结果一顿饭谁也没说话,季川衡本来饭量就不大这会儿更没胃口,考虑着一会儿怎么跟贺骋解释。贺骋看他吃了一点就停筷了就自顾自往他碗里夹菜,季川衡开口想拒绝被对方一个眼神按住了,只能接着吃,结果吃到最后还有点撑。
汪沉吃完饭识趣的溜了,季川衡靠在沙发上半张脸埋在连帽卫衣的领口
,转着眼睛看贺骋,季川衡脸小,显得年龄也小,又穿着减龄的浅色卫衣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似的。贺骋笑了笑,取车带人回家。
季川衡憋了半天快到的时候才说让贺骋先送他去自己那里一趟,贺骋知道他害羞也就没多问,看他出来时拿了个包明白了。去主人家调教还用专程回去拿什么?他很好奇季川衡买的尾巴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在贺骋家小区里散步消食,季川衡一直没说话,他还在心里权衡。他很清楚贺骋不会因为调教的关系影响生活中的判断,这也是那天下午他没有离开咖啡馆的原因。
对他来说不好开口的,不是那段经历或者自己的病情,而是不想为此打破他们两个人关系里的平衡。对他来说都还掂不清分量的事,到底应该怎么跟主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