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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了,当做两人的新年礼物。
等姜未离开之后又独处,季川衡却突然没了先前的那种同兴。
“你别总盯着我的腿行不行?”
季川衡总算被他看的不耐烦了,出院之后每时每刻他都尽可能的足够小心,可是贺骋担忧的目光总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易碎品。
贺骋明白,只是扛着条打了石膏的腿还这么热衷运动的人,他也是头回照顾。
贺骋在学着去对心上人好,可他也是第一次,不得要领,难免会出错,于是他又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偏偏越刻意越让季川衡不舒服。
好在这些不愉快没有持续很久,回了家季川衡才留意到贺骋手里提的盒子,那枚烫金的标志是他曾随口夸赞过的手工品牌。他惊讶于贺骋的细致用心,甚至有些懊恼自己的毫无原则,现在无论贺骋做什么,他都能原谅对方了。
“我没有准备礼物给你”季川衡小声地说,语气很抱歉。白天在商场里,他在导购的驱使下额外为贺骋的父母买了很多东西,却完全忽略了身边陪着拎包陪同的人。
“没关系,不是所有礼物都需要交换的。”
更肉麻的话他也不必说出来了,怕季川衡又害羞计较。
隔天是大年三十,一家人起了大早准备年夜饭。季川衡给舒林打下手包饺子,贺岳清和贺骋在厨房里处理食材。电视从早开到晚都是一个频道,重播以前的联欢晚会或者今天的明星采访。
整个家里都热热闹闹的,季川衡没什么心思想别的,认真做着手里的事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样过年了,恍惚有些回到了小时候过年的记忆里,疏离于这份温馨的感觉也是相似的。
年夜饭围着一桌子菜,贺骋给父母发了两个红包,舒林也拿出一个比贺骋送的更厚的给季川衡,他推辞不掉只好收着,不能下了长辈的面子,十分礼貌懂规矩。
和贺骋的父母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天,他仍是紧绷着本能去对待,任谁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自己和男朋友的父母算作是一家人。
吃完饭看了会儿春晚,贺骋嫌无聊,带着季川衡到小区广场上看烟花。
火药浓重刺鼻的硝烟味冲的贺骋打了个喷嚏,两个人牵手坐在花坛边,看着一群小孩儿在跟前打闹。季川衡一会儿歪头看贺骋的脸,一会儿转回去看自己的鞋尖,一会儿又抬头看灰蒙蒙的天空和绚烂绽放的花火。他想自己实在是不懂表达,贺骋给了他太多,他现在才开始学着去回应,怕贺骋等不及。
贺骋则想起了两个多月前,也是伴着这样嘈杂的烟火,那一天季川衡拥抱他时那般用力。爱意或许就是在这些细节里渗透入骨的,只有天知道他等待季川衡的那句话等了有多久。
年初三季川衡回医院复查拆石膏,拍了片子医生看得仔细,也惊讶于他的病愈速度,最后还是那几句听惯了的嘱咐,告诉他不能着急抛弃拐杖,于是贺骋又把不情不愿的季川衡按回了轮椅里。
两个人为此闹了些不愉快,回了家也各自不说话。舒林看他们俩就觉得气氛不对,倒是难为她不知道该去问谁,只能自己坐在客厅里发愁。
季川衡收拾了些东西等着贺骋送他回家,收拾完了又跑到书房里去等,从贺骋公文包里翻出了一份卷宗。于是贺骋进来喊他的时候,憋了一整天的两个人总算吵了一架,说是吵架又不太确切,他们更像在辩论,正反双方势不两立,也一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