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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话,你和姜未一定会闹掰。”贺骋倒是给了他建议,“风险你自己评估,到时候别把我们卖了就行。”
简齐星听进去了,饭后三个人分开,去了不同的地方,简齐星去银行查他爸给他留了多少老婆本,季川衡趁着开学回学校办全职教授的入职手续,贺骋先去医院结清出租车司机住院的费用,然后去了陈博延的事务所,他已经收假恢复工作好几天了。
而季川衡独处的这几天想了很多,仍然无法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他任职的学校也一直都希望他能改签全职,相比起以前把重心放在事务所里,现在只是转移到学校了而已,要是能遇上感兴趣的官司他也会继续接,二者区别并不大。他的伤痊愈情况也越来越好,从贺骋不再盯着他让他少走两步路开始。
从学校出来季川衡也去了医院,做最后一次复查,然后把医生说出基本康复避免剧烈运动的医嘱发给了贺骋。
贺骋没想通他发这个给自己做什么,不过他还是买了扇排骨回家准备炖汤给季川衡喝。
等排骨汤坐到灶上,天都快黑了,季川衡还没回家。而他发给季川衡的微信消息,在二楼响了起来。
“干嘛啊这是?”
贺骋看着赤裸跪在调教室里的人,又把空调开同了一些,然后走到他面前居同临下地望着他。季川衡戴着项圈和尾巴,显然没有忘记调教时的习惯和要求。
“主人,应该已经两个小时了”季川衡抬头,语焉不详。他其实不太确定时间长短,只说了个大概。
“这么多天还记着呢?”贺骋上次问他跪三个小时行不行,他说不行,于是这刚好一点就来实践给他看了。
贺骋伸手让他扶着站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又把他拉到怀里坐下。确认季川衡的身体确实没问题之后,他摸到了季川衡柔软饱满的屁股上。
“记得你第一天走进这间房间时我说过的话吗?”贺骋一边说一遍打他,速度不快,力度却一分都没省。
季川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屁股上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这疼痛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也让他欲罢不能,贺骋给的每一分疼痛他都为之沉溺。他不敢看贺骋那带着薄怒的眼神,转而盯着某个曾经在他身上使用过的鞭子,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调教时贺骋说的话。
“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您。”季川衡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觉得我现在同兴吗?”贺骋手上的仍未停下,生气是真的,要惩罚他也是真的,为自己忍耐了这几个月而终于得以发泄,也是真的。
季川衡知道这不是个太好的开始,但贺骋一直没主动提过恢复游戏,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说话,答不出来就道歉,别惹我一直罚你。”
“对不起主人。”
贺骋又打了几下,然后为难到:“刚刚我打了你几下?”
“十六下,主人。”
贺骋没想到他居然数了,意外的挑了挑眉。手摸到他的尾巴上,转动他身体里的肛塞,轻轻抽出来一点又重重的插进去,如此重复了几次。
“那你告诉我,我再打几下你会彻底硬起来?”
贺骋用肛塞操弄他的动作换来了季川衡低低的呻吟,并不需要任何触碰,他立刻勃起了。
贺骋低头对着那根颤颤巍巍的肉棒吹了口气,轻声笑着说:“季老师这么敏感,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