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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跟我走,告诉我你学号是多少。”
季川衡被贺骋拉着往停车位上走,季川衡背个十位数学号背了五遍,最后一遍是不是正确的还不知道。
“季师兄,你学费都有奖学金,打工干嘛啊?”
“打工赚钱给我男朋友啊,给他买一套好看的正装,出庭的时候穿”这是他们以前闲聊时贺骋告诉他的,大学的时候贺骋自己打工攒钱,买了第一套不是十分合身的西装。
等他到了车面前又看着眼熟了,回头跟贺骋说:“学弟,你的车跟我男朋友的那辆一样诶!”
“是嘛?这么巧?”贺骋把他塞进后座,甘愿当他的捧哏,俩人一来一回聊的起劲。
“诶!你别动!我来开!”季川衡本来
好好地看着他点火启动,不知道突然之间哪儿又不对了,突然扑到前排抢方向盘,贺骋赶紧拉了手刹到后座去。
“你开什么你开?你跟我开玩笑呢?”
车子里没有什么能绑住季川衡的手不让他动弹的东西,贺骋只能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耳光,按开头顶的灯,把人抱进怀里。
季川衡清醒了一些,这会儿看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了,骑在贺骋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送过去。
“主人您是不是生气了?”季川衡嗅了嗅空气里浓重刺鼻的酒气,皱起眉头,“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喝的?”贺骋不气反笑,等着听他的下文。
季川衡呆呆的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
“不是您喝的吗?”季川衡眨巴着大眼睛看他。
贺骋点了点头,于是他又小狗一样用头蹭贺骋的手臂和胸口。
“您去哪儿沾了这一身酒气啊?”
罪魁祸首眼神无辜,贺骋便继续逗他。
“不知道啊,路边的流浪狗冲到我怀里了。”
“不是流浪狗!汪!”
季川衡一听这话,气的狗叫。作势弯腰要去咬贺骋的手背,贺骋主动抬起来给他,他就捧着轻轻的啃,留下了一排不太清晰的牙印。
细密的亲吻和湿热的疼痛从手上传来,贺骋听到季川衡微弱的叫声,像是被主人放置了的小狗一样求欢哄人。
“您别生我的气了我爱您”
“我哪儿生你气了?”这话倒是哄得贺骋挺同兴。
“您都好几天没碰我了,还说不生气。”季川衡半醉半醒,扮猪吃老虎,演到这儿就演不下去了。主动抬起头去索吻,抬着腰扭胯隔着裤子摩擦贺骋的。
“这还在外头呢,大马路上。”贺骋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