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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的,我就该把你关在家里。”
草莓的汁水有些冰,季川衡哼唧了一声,却没有搭话,贺骋才发现这话说出来对他没用了,以前还会吹胡子瞪眼佯装生气争个对错,现在已经完全不受用了,全当他在自说自话。
“给你弹吉他那个,你的学生?以后离他远一点,你自己也是,招蜂引蝶不要脸。”
季川衡知道为这个顶嘴的下场,也就懒得和他争,抬头蹭贺骋的脸。
“你不用撒娇,撒娇也没用,撒娇我也要说,为人师表没有一点廉耻之心,还在舞台上勾引我,浪荡。”
说话间后穴里慢慢被塞进了三颗又大又圆的草莓,季川衡看他又拿了一颗起来,怕他再往里塞,赶紧扶着他的手凑上前把草莓吃进嘴里,还舔了舔贺骋的手指。
“别喂了,吃不下了”
贺骋用两根指头扩张开之后伸进去捣弄,咕啾咕啾的糟糕声响配合着水红色的汁液顺着穴口流下,还有搅碎了的草莓一起掉在地板上。
他低头和季川衡接吻,咬着嘴唇舔干净他口腔里的味道,又掰着季川衡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淫靡诱人的画面,要他承认自己就是浪荡下贱。
季川衡的腿根不自觉的绷紧发颤,没扶稳脚掌一下落了地,踩到了那些流下去的汁水,再抬起来就看见袜子被浸湿,连脚指头都变得粉嫩可爱起来。
大概是受了他的启发,贺骋放过了季川衡的小穴,用肛塞堵上之后。把手上的果汁都涂满了季川衡身上的重点部位,又把人放在床上,俯身下去。
季川衡像一块包装精美的酸奶小蛋糕,涂了一层晶莹的草莓果酱,闻起来酸甜清新,咬一口满是奶香。
隔着口感不怎么样的雷丝布料,贺骋咬着季川衡的乳头吮吸,时不时告诉他他有多可口。季川衡望着天花板,眼眶发紧,听到的所有声音都像隔得很远,又像来自于身体里。
贺骋
握住了他,隔着白纱在头上轻轻的挠,最后亲了那里一口。
“把跳蛋拿出来。”
季川衡随即翻了个身,拔掉肛塞的时候发出了黏腻的声音,撅着屁股抠挖了一阵找到跳蛋线,回头看了看贺骋,心说你不是说我勾引你,那我就照做。
他把线扯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放开手,开始收缩肠道慢慢挤压,把后穴里的东西排出来,红白相间的果肉顺着季川衡的腿根慢慢滑落,掉在过膝的白袜子和床单上。可是跳蛋太滑了,稍微挤出一个头又会重新缩回去,穴口越来越痒,得不到痛快的满足。季川衡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性器,他受不了这个刺激。
贺骋攥着的那只手指关节捏到发白,季川衡越来越会搞这种互相折磨的戏码了。
等他好不容易排出来,呼吸急促的倒在床上,就立刻找贺骋要糖吃。
贺骋正好在翻抽屉找润滑,便顺手拿了一颗。自从季川衡也开始学着他吃薄荷糖,家里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找到。
结果贺骋没有递给他,而是拆开包装自己吃了,随后把季川衡掀过来面对面插入了他。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对季川衡来说每一场性爱最开始的插入都称不上舒适愉快,但只要被进入之后,他们都能迅速找到最适合的位置和频率,浅浅的戳刺或者大开大合地进出都各自有不同的快感。
贺骋低头咬他胸口的时候不小心滑了出去,季川衡被他刚才那一阵剧烈的动作顶的头发晕,揪住头顶的枕头就往上缩,被贺骋双手握住小腿一把拉了回来,撞在贺骋身上。
“这是要跑哪儿去?”
贺骋握住他的手腕并在头顶,被弄得有点疼的季川衡这才看清贺骋发了狠的眼神,写满了要把他吃掉的潜台词。这一晚上他好像真没做几件顺着贺骋心思的事情,活该要被折腾。
在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之前,季川衡知道再不开口说点好听的就更没机会了。
“哪儿也不去。求您轻一点,受不了”
求饶的结果就是再换无数种台词去求饶,但坚持嘴硬的下场季川衡从来没见识过,他确定自己不想经历,禁欲对他来说才是最难的。
“还唱歌给别人听吗?”
“本来我也是啊不唱了!只唱给您一个人听。”
季川衡想不明白这人喘的这么厉害还要一个劲的继续问,似乎这时候要人哄的那个反而是贺骋了。
“离那个学生远一点!”
“我离他们全班都远一点。”
“你要听话。”
“我听话”
“”
“操,季川衡,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季川衡正想反驳他封建迷信要不得,还没开口就被抱起来转了个圈顶在墙上。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热的反常。
贺骋的进攻又重又急,像一波又一波上涨的温热潮水,要裹挟着他两个人一起落入海里,让人招架不住。
季川衡抱着贺骋的头,凑到他耳边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喊主人,喊所有别人和他自己用过的对贺骋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