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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和叔叔、伯伯帮他看一块风水宝地,宝亲王可不是傻子,才不会在这当头惹我们贺家。」
宝亲王若当真招惹上,那块风水宝地还宝不宝,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哦。」她听明白了,只要贺爷爷肯出手,宝亲王只有巴结的分,哪敢仗势欺人。
「就算李媚君到贺家也没用,明儿个一大早我就进京城,她想碰上我、找我麻烦,没那么简单。」
「会不会他们逼迫主考官………」
她才短短一句话,擎曦便猜出全文。
「放心,当今的皇上没有你想像的那么无能,他任命的主考官,若是连威武不能屈都办不到,这回科考如何能擢拔出真正能做事的人才?」
他见予月沉默不语,显然自己并未真正说服她。
「不要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你以为堂堂的宝亲王,为什么会被送到临州这个乡下地方?」
「不知道。」她缓缓摇头。
「前几年先帝还在的时候,几个皇子为皇位争得厉害,当中,以这位宝亲王的手段最为凶残。他和当今皇上并非同母所出,他不断打压几个受先帝看重的皇子,甚至以肮脏手段让支持那些皇子的官员再不敢于朝堂上表态。
「当时,还是皇子的皇上因为仁慈、礼贤下士,许多官员不受威胁,明里暗地帮着他在朝堂上巩固地位,宝亲王李竞竟然心生歹毒,设计一个天衣无缝的冤案荼害朝中一干大臣。」
「死了很多人吗?」
「相当多,若不是当今皇上接连三天三夜跪在先帝面前,恳求先帝饶过那些臣子的家人,死的人数恐怕会多上数十倍。那几年,皇上忍气吞声,暗暗搜集宝亲王设计冤案、残害忠良的罪证,冒着若干危险亲手交给先帝,先帝方知此事始末,后悔当年下令屠戮百官。
「可惜先帝年事已高,看事已不若年轻时那般,他想,李竞终究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不忍心下重手,便隐瞒此事。但这件事也在先帝心底造成影响,他清楚宝亲王把自己的权利看得比国家朝堂还重,看出他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于是圣旨颁下,封当今皇上为东宫太子。」
「可是宝亲王野心这么大,他岂能吞下这口气?」
「不吞也得吞,在争储之战中输一回,在先帝驾崩、新帝登基时,又输一回,他已无力起死回生。
「为什么宝亲王会被送到临州,说得好听呀做分封邑地,实为削减权力远离朝堂中心。宝亲王一走,朝廷风向确立,那些有异心的大臣们归顺的归顺、通退的通退,届时,他再想兴风作浪也难成。
「皇上以仁德为政,自然是不会做那些残害手足之事,也许还会充些无关紧要的赏赐给宝亲王添添门面,至于其他的,他是想也别多想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别烦心,宝亲王并不受皇帝待见?」
「没错。」擎曦赞许地摸摸她的头发。
「可他总是皇亲责族,能别得罪就别得罪吧。」
「你啊,说你胆子小,却连鬼都不怕,说你胆子大,却是怕东怕西,连个小丫头都可以吓着你。」
「谁说我不怕鬼的,我还挺怕那种面目睁狞、喜欢吓人的恶鬼。不过,人本来就比鬼可怕,人的心计太多、防不胜防,不像鬼,顶多摆张恶心的鬼脸吓唬人,那位李姑娘……不只是表面看起来那样。」
「她还能怎样?了不起就是个粗野、没家教、没脑子的丫头。」
想起她身上的血腥味,予月摇摇头。
「我也说不准,但心底明白,她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好,以后咱们见着她便躲得远远,不惹、不挑,不让她沾上便是。」
「嗯,现在我们去哪里?」
「本想带你去吃一顿好的,被她一扰,也没了兴致。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
擎曦嘴上说得轻松,但眼底挂上沉重。他怎不明白,李媚君并非简单人物,虎狼窝里还能养出小白兔?所以……之前没撞上她便罢,如今他得多做些准备,才能走得安心。
「什么朋友?」
「见了面,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