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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媚君不只一次上贺家寻擎曦,却总是相遇不到,最后她索性派了探子在贺后两家门口候着。
可她并不晓得两家只隔一道墙,擎曦只要跃过墙就能和予月见面,更不知道为了运送木料方便,后府有一个很大的后门,可以方便车子进出,于是后府的墙和后门,成了擎曦和予月的进出点。
擎曦相当松碌,朝廷派任尚未下来,他已经开始东奔西跑,予月不过问他官场之事,因此她并不真正确定他在忙什么,不过一有空,他便让她穿上男装,带着她到处跑。
予月知道躲遮不是好办法,同在临州总会相遇得到,何况朝廷派令下来后,他这个地方官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早晚会被抓到,但擎曦胸有成竹似地,并不担心。
这天,他带她到庙里拜佛,礼佛后,双双进入厢房,她才发现尹泰早已经等在里头。
透过擎曦的传话,尹泰对她有了新看法。
每回碰面,他都不断追着予月问生死、问佛法、问一些连老人家都参悟不透的人生道理,直到擎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才闭上嘴巴。
一壶清茶、两三碟点心,他手边一本青皮册子,笔墨纸砚都准备好。
看那情势,予月直觉要退出厢房,擎曦拉住她,问:「你要去哪里?」
「你们不是要谈事情?」
「我有说你得避着吗?」他莞尔一笑,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方才坐定,他就抢先开口道:「该说的说、不该问的别问,晚晚的事,予月全说完了,不会有更新的事。」
予月点头,认下擎曦的笃定。的确不可能有更新的事了,擎曦回来,孤魂野鬼再不敢近她的身。
「知道了。」
尹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手边的册子往好友跟前推去。
擎曦拿起来,翻一翻,快速看过几页后,凝声问:「没有更直接的证据?」
「有,听说藏在他京城的府里,我派几批人夜探,但里面埋伙不少高手,还有种种巧妙机关,我的人无功而返。」
「阿飞呢?他也不行。」阿飞是机关专家,擎曦特为尹泰寻来的人,他布下不少机关,助尹泰的阿爹无数次选饼敌人暗算。
「就是他也不行,我才着恼,想尽办法也没有进展。」
「所以你想回京吗?还是想继续留在这里?」
「这里有些事,我已经摸索出些许脉络,就此放弃太可惜。」
「你可以交给我。」
「交给你?你能分得了身?再过几日就要赴任,届时,李媚君还不知道要怎么让你伤脑筋,再者,你的生意、你的予月和贺家,哪样不需要你分心,算了,这种事,还是让我这个王老五来盯着吧。」尹秦出声揶揄。
「干嘛讲得这么可怜。我有个堂妹呀思芹,长得又温柔又美丽,虽然不会弹琴喝曲儿,可女红可是一流的。予月,你说对不对?」
「思芹的好处才不只你说的这些。」予月笑脸盈盈回道。
「怎么,还有我不知道的?」擎曦接腔。
「贺四叔和婶坤,没把思芹当女子教养,因此她不像一般闺阁女子软弱好欺,她读很多书,见识很广,还有一副侠义心肠,果勇、聪明,不畏强权,虽然是身无武艺,可该做的事,即便知道危险,也要去做。」
「我都不知道予月这么擅长观察人?」尹泰好笑问。
「我经常导思芹聊天,互相推荐书册,我发觉她书读得很广,几乎什么都有涉猎,况且小时候,我同思芹一起上学,师父经常夸赞她是才女呢。」
「最最让我吃惊的是,那天在宝亲王府,李媚君都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她还坚持陪我一道去换衣服,她分明吓得手脚冰冷、浑身颤抖,可看在旁人眼里,她还是一副气定神闲模样。你别告诉我,面对李媚君那种强势恶毒的目光,普通女子可以做到她那样。」
「如果她像你说的那样,下回倒是可以去瞧瞧,如果瞧得不错……」
「怎样?动心思了?」擎曦接话。
「不,可以认个妹子来玩玩。」有他这个「哥哥」在,贺思芹的身份可要攀贵上好几等。
「不必,贺府风水好、男子多,思芹的哥哥们排排站,一个厅堂站不完,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哥哥。」
两人斗过几句,笑闹一阵,尹泰方端起认真态度,问:「擎曦,你打算躲李媚君躲到什么时候?她可不是个会死心的女人,她要的东西,向来都会要到手。」
「你以为我是「东西」?」擎曦恶起口气。
「行,我说错、我道歉,你根本不是个东西!!」
一句挑惹人的话,却让予月笑得闷不拢嘴,看见她的笑,擎曦失了计较心。
他握起她的手,认真说:「予月,你相信我,就算是皇上,也没办法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所以如果哪天你娶李媚君进门,肯定是心甘情愿喽?」尹泰闹他。
尹泰这话,纯粹是开玩笑,这时,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句玩笑,会在擎曦和予月之间重重地划下决裂的一刀。
予月又笑开怀,看着擎曦那张踩到粪便似的臭脸,她心想,杀了李媚君大概会比让他心甘情愿迎娶郡主更容易。
这天晚上,予月和擎曦并肩躺在床上。
她问:「你觉得,尹秦哥哥会忘记晚晚,重新爱上别人吗?」
他思索半晌,回道:「我并不认芳尹泰对晚晚有那么深刻的感情,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晚晚对尹泰确实倾心。」
擎曦的话让予月芳晚晚难过。晚晚倾心,尹秦却未必多情,听起来,让人有些伤感。
「可尹泰哥哥力晚晚迟迟不肯成亲,是明摆着的事实。」
「尹秦的性子有些执拗,旁人越是勉强,他越是要逆着来,如果他家中双亲不那么反对晚晚的话,也许他不会反抗得这样强烈。」
「其实他何尝不朋白,晚晚那样的身份根本进不了他家大门,又怎不清楚就算他真的排除万难,把晚晚娄回家,依晚晚那副清高孤冷的性子,根本无法扮演一个好妻子、好媳妇。也许初时,彼此尚有几分欣赏情谊,但到最后,恐怕两人之间只会剩下无止境的争吵而己。」
「可我在他脸上真切看见落宾哀伤。」予月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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