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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妈妈需要?那就是跟她一样不是自己的意愿了?她浓黑的睫毛下,黑眸一转,灵光乍现。“你是说,要是你妈妈不让你来,你不会想那么快就结婚?”
他看了她一眼,点头。
她挑高眉儿,又问:
“妈妈想让你结婚,可你还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眉头出现细微的褶皱,点头。
她双手撑在桌上,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她望着他的双眼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要闪亮。
“如果有一个办法,既能让你结婚,又能让你继续自由自在的,你愿不愿意?”
诡计的味道四面八方靠拢而来,他抬起眼望着她,目光冷静而有些默然。
金夕清清嗓子,收拾一下自己太过明显的意图。
“我们结婚,你帮我搪塞我妈,我帮你应付你妈,然后我们做一对互不干涉的假夫妻。”
她再也受不了像是没有尽头的相亲,还有妈妈成天疑神疑鬼的逼供。
他的眉头又微微蹙起,望着她的表情依然没有波动。
他几乎是没有表情的变化,金夕立即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妈妈是那种会亲自拿结婚证去验真伪的人,我才逼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保证、发誓绝对绝对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以前你怎么过以后你还那么过,如果你自己的意愿要改变生活习惯,我也不会有半点意见,甚至你可以当我是透明人!”
一个大活人,他能当是透明人?他看不到她夸张的装扮下确切的表情,可他能感受到她熠熠的神采,正从她身上暖暖渗透出来。
见他不语,她赶紧再亮出附加值:
“当然呢,要是以后你找到你喜欢的人,可以随时跟我离婚。我的要求也十分十分的简单,结婚后只要你让我做我喜欢做的事,不要对我唠叨就成了。”
“不能违法乱纪。”他难得回了句话,却让她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啊?”
“喜欢的事不能包括违法乱纪。”
她明白了,他说的是要是她违法乱纪他就要管。警察就是警察啊!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依旧不见情绪波动的眼眸里,她看不到他的内心。
这个人,把自己的心藏得密不透风。
但是,这都与她无关,只要不被妈妈整天唠叨,只要能摆脱相亲会,能自由自在的怎么都行!她咧嘴笑道:
“成交。”
听到她说成交,他只是看着她的手,略微点了一下头,似乎是别人对他说了一句“你好”一样的反应。真的是,她现在跟他说的可是他极其重要的终身大事,他那是什么反应?
不过,他干吗看着她的手点头?她的手有他要的答案?金夕抬起自己的手,好好看了看,没什么不同啊!看着自己的手指,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人,从头到尾,话少得可以用五个手指数出来。
但是,这不就是她所追求的吗?话少不唠叨。
她收回自己的手,漫不经心问: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此时,他抬起眼,缓慢而清晰地念出她的名字。
“金夕。”
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眼睛专注得——像在审犯人!不过,他念她名字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莫名其妙地金夕忘了自己还想问的问题,心口啊,像有只毛毛虫在爬动,痒痒的,怪怪的。她绞着细白干净小手,咕哝道:
“放,放心好了,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不会欺负你!”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推开椅子金夕急匆匆地离开餐厅,慌乱的脚步显得有些落荒而逃,以至于,她没有看到,司徒奎的眼里突然涌动出来的悲伤。
“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不会欺负你。”
金夕的话,碰触了司徒奎心里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的思绪不自觉又回到那时候。
仁山的天很蓝很蓝,太阳因为贪婪这样的天,揪着白云挂在天边,迟迟不肯下山。
仁山小学的大门,学生们鱼贯而出,高高低低的童音声延续了午后已经停歇的蝉鸣,继续聒噪着明媚的夏天。
一年二班的教室里。
“点点,我跟启泰还有悟去浅水河拣雨花石。”罗星梦拉拉绑在两条羊角辫上的小白兔,背起书包,“就不跟你值日了啊。”
“可我也好想去!”雨花石是易点点最喜欢的石头,“噢……为什么今天我值日!”点点垮下小脸。
“哥,你自己先回家,我晚点回去。”司徒悟对着坐在教室最后面一排的司徒奎说完,然后也走了。
司徒奎看着他们离去。教室里就只剩下他跟易点点两个人。
她的笑容灿烂如同阳光,明媚得让他不敢直视。因为有言语障碍,他比大家晚了两年入学,才跟弟弟一个年龄的孩子念同一个年级。
点点将黑板擦放在讲台上,朝着他走来。
“奎,其实你会说话的对不对?你只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