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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察觉什么异样。
“嗡——”手机震动声。
“处？”他按开免提，接着继续脱衣服。
“十啊！”黎七还是副懒洋洋调子，“时局说他前几天又过去了趟......”
臧十手上动作没停，边听边把衬衫扒来。
他腹缠了厚厚圈绷带，绷带打得并心，更像是胡乱缠了缠。右侧分已经隐隐渗了血渍，洇成暗红片。
“......上面说这次主要是你违规在先，”黎七还在絮叨，“所以这个停职时间可能会稍微些......”
为了避免被听异常，臧十没说话。他抓过毛巾咬在嘴里，然后迅速地直接用爪子撕开了绷带。
身上刺青还是如既往抓人眼球，恶鬼骨爪被从中砍断，留个往外冒血窟窿。
“时局说牵扯到人类，他也太直接面保你。”黎七语气严肃了些，“过你放心，局里绝对会接受其他处理措施。”
臧十咬着毛巾，从医疗箱里翻止血纱布。
带来药昨天基本上已经用完了，他从局里来十分匆忙，几乎是被黎七抢来。根本来及多带什么东西。
没办法，他只能皱着眉直接把纱布朝伤里。
“十？”听见回话，黎七有些紧张，“你没事吧？”
纱布接触到伤瞬间臧十冷汗直冒，这是纯粹理反应，他完全无法控制，只能死死咬住毛巾。
“十？”黎七又追问了遍，“你还在听吗？”
“知了，没事。”等伤处传来剧痛感过去后，臧十抬手把毛巾从嘴里拽来，努力压着声音，“切由您和时局处理就行。”
伤糟糕程度超他想象，只鬣狗几乎是疯了样攻击他。要是他躲闪得快，这爪本来该牢牢插在他心。
听他这么说，黎七反而沉默了，过了会儿才：“知这次你受委屈了，等你回来......”
“处。”手按着伤，臧十拿起电话，“别说么多，局为重。”
“行吧。”黎七心显然也算太，“你边缺什么吗？上次工作......”
臧十证件现在都能用，本来想找个熟人看顾顺便绕过这节，没想到被半路杀来苍搅了个底朝天。
“无所谓，重新再找个就行了。”反正钱在他手上也待了多久，臧十忍痛笑了笑，“你没事少联系，被他们发现说定直接就上这儿来找了。”
“会会！”黎七连忙安慰他，“楼里都是自己人，们家侄子看得可严了，绝对会让外人进来！”
想起天在办公室涂攸目瞪呆样子，臧十有些怀疑黎七这话可信度。他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对了，最近你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吧？”挂电话前，黎七问了句。
“怎么了？”臧十把按着伤手收回来。
止血纱布根本起什么作用，他手上片殷红。
“听他们说隔壁负责清理工作鬣狗死了。”黎七声音淡淡，听来什么绪，“你现在在局里要小心，谁知还有什么后招。”
臧十偏了偏头。
“会注意。”他重新把手放在伤上，然后挂断了电话。
“叔叔叔叔！”刚把电话挂断，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是！小苗！”
臧十连忙穿衬衫，又脚把方才拆来绷带纱布踢到沙发面。
“是偷偷上来！给！”小藤怀里抱着两个瓶子，里面装满了绿莹莹体，“谢谢叔叔！以后还来光顾你！”
把瓶子往臧十怀里，小藤咧嘴笑，然后噔噔噔跑走了。
臧十左右看了看，确定楼里没有其他人才关门。
“你看到什么了吗？”噔噔噔跑楼，小藤在消防楼里看见了从窗翻进来涂攸。
“该叫物业清洗外墙了......”涂攸蹭了身灰，忍住咳嗽了几声，“你知他是做什么嘛！胆子够！”
小藤无辜地摇头。
“他身上伤有这么！”在外墙上挂了半天，目睹了臧十清理伤全过程，涂攸拿手比划，“然你以为他要个做什么！”
“可能！”小藤摇头，“烧饼这么伤早死了！”
“......”涂攸看看自己比划来小，“你意会行吗！”
“总之许再找他！”他凶地往小藤头上敲了个爆栗，“是什么人！”
就算是混上，受了伤为什么去医院？反而要偷偷摸摸面上装成没事般，还利用小孩子拿伤药。
再次感觉自己被倒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