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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你自己洗,还让人帮你洗”的威胁,尉尧能屈能伸地走进浴室,虽然没明白顾怀想怎么样,但很明显,顾怀怎么做他都没办法反抗。
这要报复吧?怎么报复?操他顿?
尉尧有儿头发麻,这个体位他抵触,甚至挺想试试,听说当bottom比当top多了——但和顾怀做,他打心里抗拒。
难道他定要怀?上次没怀上这次继续?这什么狗屁的“可扭转的命运”?
尉尧心里抵触,动作忍住拖拉起来,半小时后,有人礼貌地敲了敲浴室门:“尉先,顾说再给您分钟,您洗完会有人进去帮您洗。”
尉尧:“……”
行吧。
他迅速收拾完自己,穿上“黑社会保镖”送来的衣服——照“书里”的说法,顾怀“言必行”,他打算挑衅这。
“尉先,这边请。”守在门等候已久的“黑社会保镖”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引尉尧上楼,“顾在里面等您。”
尉尧盯着面前的实木房门,无奈地暗叹气:“知道了,谢谢。”
“黑社会保镖”退开几步,没走远,依然注视着他。尉尧深吸气,知道对方怕他跑了——这个担心完全多余,但凡有儿脑子他都敢跑。
尉尧老老实实地敲门,“黑社会保镖”提醒他直接进去就,这顾吩咐的。他走进昏暗的房间,门刚关上,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衣服脱了。”
尉尧:“……顾?”
“脱光,然后过来。”顾怀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分钟,做到去,找几个人教你。”
尉尧:“……”
这“要么被上,要么被轮”的威胁吗?
他洗澡后就穿了件浴袍,脱掉很方便,秒钟就能完成。虽然在陌人面前赤身体的很羞耻,但他和顾怀都上过床了,目测还得上次,所以……就这样吧。
尉尧心横,脸颊微热地扔浴袍,径直走到顾怀面前,努力忽视自己丝挂的事实:“可以了吗?”
灯光昏黄,顾怀手搭在小腹上,眯眼打量只有几步远的男孩儿——尉尧,刚满十八岁,在师附中念,成绩中等偏上。
挺的小孩儿,得错,身材错,可惜和良辰比差得远,也就勉勉能眼。
顾怀无声无息地挑剔了通,要肚子里的孩子需要陪伴,他更倾向于找人轮这小孩儿。但既然决定了怀期间让尉尧待在他身边,这小孩儿暂时就他的所有物,他喜别人染指他的东西。
报复可能的,可他又想让别人碰,亲自上最的选择。
反正处都破了,现在讲究守身如玉已经没必要,这小孩儿在良辰回国前处理掉就行。
尉尧:“……顾?”
顾怀收回视线,将盒东西扔到尉尧脚边:“分钟,自己做,想疼就做儿。”
尉尧捡起来看,居然盒崭新的润剂,他想到豪门佬“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人设,心微妙:“你也会做吗?”
“也”什么意思?
顾怀往他身看了眼,小孩儿的尺寸可观,颜很浅,几乎和白皙的肌肤同,确实常使用的样子——毕竟刚成年,也稀奇。
“之前没跟人做过?”顾怀沉声问。
遇上顾怀前,尉尧“前世”都处,这个问题难回答,也没必要撒谎,他如实说了句“没有”。
顾怀稍稍满意了,算觉得有儿心理平衡:“屁股有人用过么?”
这话尺度偏,尉尧脸更红了:“没有。”
这么纯的样子确实像被操过,顾怀暂时压“等宝宝了就把这小孩儿丢给别人玩”的想法,抬了抬,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就在这里做,跪在地上,要能看见。”
尉尧:“……”
行吧,“书里”写过这位佬个变态。
他迟疑片刻,对上顾怀的眼睛,乖乖照做了。
月光灿烂,温度日渐回升,光溜溜地待在室内倒冷,光暖气就能保证尉尧会病;地上还铺了厚实的毯子,他跪着膝盖也疼——这个姿势主要羞耻。
尉尧手撑在床上,另只手沾满润,艰难地将手指探进后。自己插自己的觉很奇怪,比上次给顾怀做前戏奇怪多了,道湿热而紧窄,最开始连手指进都困难。
顾怀居临地盯着他,看着他用手指操自己,渐渐折腾了身薄汗,手指也换成两……尉尧正要将第手指挤进去,顾怀淡淡地说:“行了,分钟了。”
尉尧:“……”
变态居然真给他计时?
顾怀:“过来。”
尉尧满心忐忑地做“行刑”的准备,据说这事儿前戏没做,真正做的时候会难受得死去活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