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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龙凤胎”鉴定结果来，顾怀越来越清楚发现，自己在尉尧那里待遇悄无声息提升了个等级。
尉尧对本来就细致微，过了最初笨拙摸索期后，照顾起来日渐得心应手，顾怀直很享受这无微不至，可近来尉尧对太好了——体表现在过分关注和宠溺，好像生怕不兴就动了胎气。
“宝贝儿，你脚疼吗？疼吗？肚疼不疼？乖啊，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宝宝有没有闹你呀？”
“昨天才过，不可以……真那么想要啊？我摸摸，都湿了……你别吸我，哥哥，我用别办法帮你好不好？”
“我心理作用吗？总觉得又鼓了好多……会不会压着你不舒服呀？你还整天穿正装裹着肚……好啦我不说嘛，你别生气，我去问问贾医生要不要特别注意……”
贾晋以前十天半个月被骚扰次，现在成了天两头被骚扰，连着几次后，不好意思说人家软乎小朋友，掐着顾怀上班时间，忍无可忍将电话打到了那里。
“祖宗，麻烦你安分儿吧，你家小孩儿都紧张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这么能作？”
顾怀：“……”
什么玩意儿？干什么了？
“你现在个人等于个人，稍有不慎尸命……呸！我恐吓你干什么！都怪你家那小孩儿，我都以为你什么珍贵易碎品了，就你那糙，也没哪里细皮嫩，胎儿又那么稳，要不你整天作天作，人小孩儿紧张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顾怀面无表挂断电话，心想小破玩意儿果然很在意肚里。
这两块没好哪儿就重要了！
憋了天，有事儿时还能转移注意力，午把所有事务都理完了，开始独自待在办公室胡思乱想，越想越酸成醋精。
顾怀没忍住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那头尉尧低低“唔”了声：“宝贝儿，有事儿啊？”
都不叫“顾总”了，老叫“宝贝儿”什么近乎！
顾怀冷哼声，冷漠说：“我不舒服，你在哪儿？过来公司趟。”
尉尧果然秒上心：“嗯？哪儿不舒服啦？肚不……”
就会担心这两团讨人厌小东西！
顾怀手搭在小腹上，既期待这两个孩生，又顶烦们存在：“让人送你过来，赶紧。”
通话断了，尉尧微微蹙眉，收起半旧不新手机。
天没去快餐店上班，而来找姚莞算账——从蔡生菜那里旁敲侧击得知姚莞还在这个城市，尉尧都惊诧了，不得不佩服姚莞胆大无脑。
查到体址后，亲自来了趟，不然都对不起姚莞“别有用心”。
见到姚莞前，尉尧站在破旧门外等了片刻，听着屋里传来粗声和呻吟声，间或夹杂着男人骂骂咧咧。
里面动静很快平息，只剩潮后气，紧接着布料细微声响，不会儿，男人黏腻声音响起：“你也很啊……还上次那个价？”
“说好了双倍，”姚莞虚弱声音，“你们这次两个人。”
“哎哟，婊还带涨价。”另个男人笑骂。
男人估计把钱扔了，接着脚步声、开门声，两个大粗男人现在门，看见尉尧，都愣。
“哟，怎么还有偷听墙角？”先来男人笑了，眼珠滴溜溜围着尉尧转，“来找朋友呢？里头那你同行？小脸蛋这么标致，你什么价位啊？”
尉尧往后闪，躲过对方动手动脚，反应平淡：“滚吧，你不起价位。”
“多少钱？说来听听呗。”男人跟近步，“我怎么就不起啦？你股镶钻了？”
尉尧看起来瘦削，体型介乎于青涩和成熟之间，少年人单薄还没完全褪去，可身不比这两个虎背熊腰男人差多少——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身才米八，比顾怀矮几厘米，当时还担心这个身体十八岁了，恐怕不了多少。
但这小半年营养跟上了，又增加了日常锻炼，尉尧居然窜了两厘米，放心同时又有些心疼——“尉尧”究竟亏待自己到什么程度，“书里”直就米八，没再过。
“你确定要在这里闹事儿？”这片筒楼，尉尧看了眼人来人往廊，挑眉问彪形大汉，“不怕丢人么？”
彪形大汉笑容淫秽，用串不堪耳污言秽语回应了。
几分钟后，尉尧理了理蹭脏了块衣服，看着两个男人龇牙咧嘴离去，再次刻认识到“人都犯贱”——好端端非要过来招惹，收拾顿知道不好惹了，这才肯夹着尾灰溜溜离开。
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么？
尉尧推开虚掩门进屋，筒楼内设计十分简陋，站在门就览无余——屋里唯大床上，姚莞双大张对着，脚踝被什么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