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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原型。
那大手伸进他的衣襟里,另一只从袍子下进去,还边说:“老子卖肉天天看你从集市扭着骚屁股走过去,嘿嘿!今儿爷不好好给你开开苞,你就不知道天同地厚!”
“嘁,你这对奶子也够骚的!藏的严实老子还没有看到呢,这奶头粉粉嫩嫩晕又比其他男的大一些,不是骚货是什么?”
白天没有说话,睁着眼睛像是在透过眼前的人看其他的东西,他知道他跑不掉了。
屠夫才不管那么多,两三下就把他衣服脱了,解开裤头弹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紫红大屌,鸡蛋大的头儿正吐出分泌物。
白天未着一物,赤条条站着有些发颤。
他从来没有那么冷过,比冬天的雪还冷。
后者把他腿间垂着的性器搓弄两把,等硬了就把人翻身压在墙上,墙面又硬又糙,磨得白天皮肤疼又发红。
屠夫在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把嘿嘿笑:“大屁股好生养,你乖乖的呗,哥哥就疼你。”
“不”萝卜精终于说出了一个字,有些哭腔,任谁都无法接受这类现状,他本就有孕道,听到那戏谑声音顿时夹紧了双腿。
忽而一阵酒气入鼻,萝卜精只能想办法顺从道:“那、那你就这样插这儿,轻些”
这仿佛取乐了屠夫,嘿嘿一笑将那股瓣梁开,啐了口唾沫在那紧闭的门户上用深褐粗糙的手指拨弄,一会儿打圈一会将几根手指插进去把水儿搅出来做润滑。
“你这骚屁眼可吸得我真紧,这穴比婆娘的还紧!”
少年只是默默咬住胳膊上的肉没说话,他多么想小道士能回来找到他呀他最想的还是姜思,或许他根本就不应该不来。
他把自己咬得出了血,口里缭绕着一股子铁锈味儿,却是一声不吱。
大汉让他屁股撅同他就撅同,让他放低身段。
姜思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他会轻轻地亲吻他,手缓缓抚摸他的身体也从未这么插过他后庭,总是进入孕道里面直到生出快慰感。
那汉子鸡巴粗得要命,本来就是个屠夫素日多宰割牛羊,下手对人没得个轻重,以为开拓好了猛的就往里面扎。
萝卜精疼得微微蜷缩了身子,穴肉忍不住痉挛,感觉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却不知那交合之处出白浓带着血丝的液体。
屠夫或许是嫌不够爽,手臂从后面直接把少年两条细长的白腿分开抱起,支撑点全靠性器,因为重力的原因便是顶得极深。
啪啪啪
一声比一声响。
那根铁棒下的睪丸也不小,每次都撞屁股撞得响。白天被奸得上上下下颠簸,眼早失了神彩,只是小声地喃喃叫着,思,思。
粗狂男人在他乳尖上狠狠掐了一把,萝卜精唔了一声才是掉下两颗不值钱的泪。
“叫什么呢小骚货,叫两声给爷听听可好?”
他的身体不似他的思想,早已流出爱液,双腿泥泞不堪,那大手狠狠掐在大腿根,留下紫红的勒痕。
那孽根凶狠得要命,埋在他里面的时候烫的甬道一阵阵难受甚至能看见肚子微微鼓起,描绘出棒子的模样。
思,思
少年念着,眼泪就不住往下淌。
“哥哥干的你骚屁眼爽不爽,嗯?”接着猛的一顶,白天忍不住叫喊了一声。
“嘘,小骚货你是想叫人来看你被干屁眼么?哦真能吸,爽不爽?不会把你操出屎吧。”
“干骚屁眼,唔、哥哥”
屠夫逼着他喊起淫词秽语,若是不叫就掐他的乳尖儿,掐他性器,用浅浅的指甲掐破皮。
直到最后,大汉爽够了,在穴里射一阵又抽出来射在他下体皮肤上,完了还对着他屁股喷了一阵尿才扎起裤子像个餍足的食客走了。
白天才是缓缓拿起衣服给自己穿上,汗液精液尿液混合在一起,他只觉得恶臭。
走过大街小巷,他却已经麻木了,那些或疑或恶的表情从身边擦过。回到住处已快天黑,趁人还没回来他舀水冲洗身子,用手去仔细搓去。
小道长回来的时候塞了他一个苹果,似乎很开心,他也跟着笑。
只有到了晚上,白萝卜才是在被窝里小小地哭起来,他想家了。就这么想着,眼泪也是越来越多,打湿了一片床被。
他想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