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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恹恹将脑袋搭在胸膛上又乏又困连喘息都免了。
姜思抚着他才低低笑说:“白天,你看你心多狠。连我给你写的情书都没读过就又想着跑。”
白天想离开他,他念起这个“跑”字。荒唐地想,如果白天离开他能好起来,那他何必会在意白天会从他身边跑开呢?
怀中少年并未将话听入耳,只是恍惚感觉身体失去了控制。
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不知哪儿来一番力气握着人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咬的很深,大半牙都陷进去
甚至渐渐窥到了那毫无防备的脖颈。
一股铁锈味儿直闯喉咙,萝卜精一怔才是惊觉过来。马上推开来人,愧疚的吞吞吐吐道:“对不起阿思。”
姜思并未察觉异常,甚至白天在咬到手腕时他就放弃了放抗。之前白天总是趴在身上用鼻子嗅时而不时用牙齿摩挲,兴许是情绪压抑太久,就任由人咬。
咕嗤咕嗤
萝卜听到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以为是幻觉没想到那怪物得寸进尺又“咕嗤咕嗤咕嗤”地笑了几声。
少年惊觉冒了一身冷汗,之前发生了什么竟是半个片段都记不得了。
他是怎么从那群人手上逃出来的、小道长之后去了哪儿
只是感觉告诉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那些人,那最后发生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阿思我们回家吧。”
教主为他整理衣服听到话点了点头说:“好。”便是合上了白天的手,往家方向去。
白天最终选择了闭口不提,他自己的伤痛就自己抗好了,这件事不宜让他人知晓为他再担心难过。
风过叶间哗啦哗啦,清明的光线透进了窗户,又是一天清晨。床上棉被中少年蜷缩着贪图点点安逸舒适,院外男人服装打理的干净利落已经烧好了饭菜,白烟袅袅带着许些柴火味儿。
姜思放下卷起的衣袖跑进屋子里低头唤一边捏那熟睡少年小脸催促道:“喂,别睡了~邻家小花猫要把你的饭菜叼走啦!”
嗜睡越来越严重,饶是白天自己想睁眼也变得十分艰难。他只是感觉扯到了来者的一角衣袖,接着身上似乎被揭了被子,双腿被人打开,然后感到有个略冰凉的东西顶到了孕道上。
他看见姜思低下头,青丝垂下认真的脸庞,嘴唇微合,是在小心翼翼操作着什么。
那冰凉的东西往进一顶,顶进一小寸,吓得少年身子忍不住往上跑,说:“你做什么?”
由于角度,白天只能看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段暗红褐色,本是一想就能知道的东西,他却怎么也不想,有些讨厌地退了退身子道:“这是什么东西?”
“是南山甘香木。”看着少年不安地抱住他的胳膊,姜思将东西拿起来给人看:约莫五六寸,婴儿小臂粗。上面刻着许些精巧纹路,就连暴起的青筋若隐若现,仿佛会呼吸般炽热跳动:“你体质愈发差,我不敢再碰你,这样兴许会缓解些。”
“拿走拿走,我不喜欢。”萝卜精抱着人的胳膊快哭出来了,他本能地排斥这种硬邦邦毫无生机的东西,特别是塞进脆弱柔软拿来孕育生命的孕道里。见人无反应更是怕得厉害,身体微颤。
姜思只是说:“心肝儿,听话。”
“阿思我不喜欢那个道儿是用来生宝宝的,不是用来被戏弄的。”
小人儿窝进他的怀里哭得满脸泪水喃喃:“那是给你插插,生小宝宝的、不是用道具插插的。”
“病好了才能给阿思插插呀,生个白白胖胖的小萝卜。”教主笑着心脏有些刺痛,亲吻他的额头试图改变萝卜顽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