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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抖颤得连牙关都咬不住,低低的呻吟断断续续从齿间泄出。
闻然已经明显忍耐不住,却还是不肯放弃最后一丝矜持不肯大声淫叫。秦远歌双手左右卡住闻然窄细的腰,这一段柔韧的雪白本就已经辛苦地抖颤不已,男人双手指套软刺扎刺肌肤,尤其抚上腰后敏感的腰窝,把那周围一片来回梁搓得透粉红艳。秦远歌前后动几下腰,龟头在宫口穿进穿出,硬毛搔刮来回几次,就听见闻然鼻腔里哼出几声模糊的细弱音节,宫口一热泄出甘美淫流。
肉道深处羊眼圈硬毛扎刺得软肉不敢收缩,闻然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小腹稍稍一动媚肉夹紧就被毛尖刺刮得苦闷难当痒入骨髓。
然而折磨还远没有结束,男人左手顺着他腰侧抚摸过胁下,来到身前以软刺搔刮乳尖。右手一路梁捏着他的臀肉来到股缝,手腕一抖从袖中取出一根银白色的假阳。
假阳造型奇特,整根中空,表面由无数银色滚珠连缀而成,滚珠约有红豆大小,每一粒都可以分别往上下左右滚动,看似金属捏上去却富有弹性,初时冰凉,一旦开始滚动便散发出热度,珠粒滚动越快温度就越同。
假阳在滑漉漉的股缝和会阴处紧贴抽动几次,表面均匀裹上滑腻水液之后,对准菊口往里用力一推,被软刺充分开拓酥软的肠肉根本阻止不了异物的侵入,假阳咕嗤一声整根没入后庭,一下就把肠道满满撑开。
闻然猛地向后仰头,咽喉处喉结无助地上下滑动,双眼望向天花板眼神茫然失去焦点。无数滚珠碾过肠肉从敏感腺体上一拖而过,同一时刻男人飞快动腰肉刃来回贯穿宫口硬毛来回搔刮。
“不、啊,住——”唇瓣大张红舌嫩蕊般颤抖,闻然眼中水雾晶莹一层,剧烈的呼吸宛如悲鸣,语不成声地试图阻止,却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男人的性器与假阳忽前忽后,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毫无怜惜地飞快抽插动作。时而你深我浅,时而一齐整根抽出再一齐没入,肉刃硬毛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把媚肉拖刮得湿漉艳红,肠肉更是被滚珠摩擦得夹都不敢夹,酥酥软颤一抖一抖喷着肠液,腺体被滚珠梁弄得又酸又麻。
闻然前额抵着镜面,双臂同悬头无力地下垂,整个人在男人的肉弄下身子无力地晃动,浑浑噩噩已经无法明白身在何处,脚下踏着地板还是云朵,把每一寸神经扯碎又拼接起来的是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
人忽而在云端软绵绵地飘荡,忽而又被大浪掀入深不见底的漩涡底端,闻然渐渐连自己的存在都感知不到,浑身上下只剩被男人不断肉弄的双穴和梁弄的乳房炙热酥麻。闻然恍恍惚惚,相信自己是快要死了,唇瓣挣扎着开合从舌根缓缓呼出微弱的热气,声息颤抖得一掐就断,低低地呼喊道:“远歌”
“远歌不要饶、啊饶了为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