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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运气连冲五次,却无法撼动那一处分毫。待到换第六种解法的时候,后腰忽然有什么轻软柔嫩的东西划过,随即缓缓地往下一点点送进双臀之间的暗红小口里。那东西特别细小,轻易便被后穴含了进去,肠肉还不知足地贪咬住了陆谅峤的手指。
邬玦挑衅一笑:“怎么,你也想上我?”
陆谅峤亲密地环住他细瘦的腰身,柔声道:“殿下这般勾人,陆某自然无法免俗。”
邬玦哼了一声,根本不信:“你不过是想折辱我。”
“不,都说了是给殿下治病。”陆谅峤手指按上后腰腰窝,感受到沉睡的蛊虫在自己指腹下轻轻跳动,笑道,“听说这阴阳合欢蛊的阴虫有几条阳虫饲养就需吃几人的阳精,否则会让饲主欲求不满而死,而且遇淫则淫殿下体内的蛊虫即使沉睡也如此活跃,恐怕最后需要殿下到那秦楼楚馆里做个男花魁,日日夜夜含着男人的阳精才行。”
明知这话十有八成是假的,但一想到自己落到那般生不如死的淫荡境地,他还是忍不住气得浑身颤抖:“你闭嘴!”
“殿下想摆脱这样的境地,对在下的态度可要好些。”
邬玦冷哼一声,咬牙恨道:“你往我后面塞了
什么东西?”
“一株刚要开花的血棠,在你剑下幸存了。”陆谅峤的手指在邬玦穴口轻轻动了一下,让头部的花骨朵又往里进了一些,“这花一好酒,二好色,三好美景与美人——就劳烦殿下用你的后穴让它开花了。”
邬玦一想到血棠会因吸收了自己的肠液而开出花来,羞愤交集,后穴忍不住狠狠一缩,啐道:“想不到堂堂雪医,竟会养这种淫花。”
“好用就行。”陆谅峤忽然扛起邬玦,在他的惊骂声里将人送到了床上,教暴露的双臀裸在空中:“我平时只用酒养它们,不知殿下的会让它们更鲜艳么?”
邬玦动弹不得地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个浑圆的屁股,倒似是专门在衣服上开了个口子教人来肉。他看不见自己身后,更不知自己接下来会被陆谅峤怎样玩弄,只能感受到血棠的花枝浅浅地插在自己紧致的肠道里,不时因为后穴的收缩而不断变幻角度,如柳丝一样轻柔地抚过肠肉,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瘙痒。
邬玦气道:“你为何不自己试试?”
“我又不需要血棠来治淫蛊。”陆谅峤拿起桌上的一壶竹叶青,将酒壶的细口对着邬玦臀缝间的那朵血棠,倾斜了瓶身往下浇灌,“何况只有殿下的小穴才会出那么多水。”
一股细小的水流轻柔地冲在邬玦的小穴上,只听得水声汩汩。邬玦看不见酒壶,只听声音还以为是陆谅峤的尿液,吓得急剧收缩起后穴,灌不进去的酒液溅得到处都是。他厉声大叫:“别——别!求、求你不要!”
陆谅峤疑惑地停了手上动作:“你怎么怕酒啊。”他忽然醒悟过来,俯身凑近邬玦耳边,感受到下面的身躯还在颤个不停,柔声安慰道:“放心,我舍不得将美人当成便器的。”
邬玦还停留在方才的恐惧里,竟没反应过来陆谅峤的话语,只是呜咽着重复:“别别”
陆谅峤见他真的吓得狠了,无奈地捉住邬玦的手放在自己软垂的胯间:“殿下,那是酒壶,我只是想浇花。”
邬玦怔怔地愣了半晌,才从极度的惊惧里摆脱出来,感受到手掌下隔着干燥衣物的那一片巨大,恨不能捏到陆谅峤无法人道。
“你故意的。”他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此时听来竟莫名带了些委屈撒娇的意味。
“真不是。”陆谅峤哭笑不得,解释道,“我是有欺负你的心思,却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你。”他将酒壶放在一边,看着下面已经绽开半朵的七星血棠,摇了摇头,将花从他穴肉里抽了出来,掀开酒壶盖子插了进去。又取了一块干燥的棉布将他双腿之间的液体温柔地擦拭干净,见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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