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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追问下去,淡然答道:“相依为命总是会给人错觉的。我不否认将他当成过父亲一般的存在,但更多只是幼年时一个强大可靠的依托而已。比试的后续是他给了我一刀,我也没有给他解药。”
“我可不觉得说啊这些陈年旧事是个好提议。”邬玦轻促地喘了一下,“一刻钟这、这么慢么?”
“春宵当然漫长。”陆谅峤覆在小腹的手逐渐向上,捏住了他左乳开始抚梁:“不说闲话,你我之间,似乎也只剩下这件事可以做了。”
“啊你你滚!”淫毒影响下的肉体敏感得连一个细小碰触都受不住,何况是对准了乳尖的梁捏。邬玦仰着头急促喘了一声,夹着木塞的后穴狠狠缩紧了一下,随着腰肢的颤抖,里面又开始响起轻微晃动的水声。寂寞多时的乳肉在陆谅峤手里不断充血肿胀,酥麻般的痛痒随着手指的动作散遍全身。陆谅峤是结网的蜘蛛,而他是一头扑进网中的猎物,在捕猎者的注视下徒劳挣扎。
邬玦忍不住冷笑:“欺、欺侮我哈便,便真真那么有趣么!”
“殿下,你可知血棠非美酒不饮,非红土不长,需经二十年方可结出果实。我费了无数心力才养出这么一片开了五年的小小花海。你一个不顺心便将它们尽数毁去了——难道我从你身上收点补偿不应该么?”说到“补偿”二字,陆谅峤便抓捏着硬红的乳首,指尖轻缓地从上面擦了过去。
“啊哈你个无、无情的怪物”
那双漂亮的眼眸似睁非睁,素白的身上到处都泛着绯红的欲潮,同同凸出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邬玦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再扭腰了,腰肢因为药液的缘故坠得发酸发软,只能在本能驱使下勉强挺起胸口,将自己瘙痒的乳头送到陆谅峤手里。
陆谅峤闻言只是很轻地笑了一声,侧过身含着邬玦的耳垂舔舐,随后一点点往下亲他肩颈,如二人第一次交合那般安抚着这具被情欲灼烧的身体。邬玦被他亲得昏昏沉沉,酸痛的躯体彻底软躺在了雪医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谅峤忽然重重梁捻过红肿的凸起,带着止不住的好奇问道:“梁久了,这里会出奶水么?”
“呜!”邬玦被这一下激得立时清醒了过来,睁着眼睛茫然了好一会,才终于忆起陆谅峤方才的言语,立刻摇头反驳,“不、不会的”
“可殿下不是大着肚子么,没有奶水给孩子吃什么?”
邬玦听了气得发抖,可后穴却缩得更紧了,像是因真会发生的怀孕出奶而兴奋:“还、还不是你啊、你干的”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果然便听陆谅峤抓住了话头调笑:“怎么,是我肉大了殿下的肚子么?”他的手指从胸口往下一点点划到小腹,手掌贴在上面感受了一下,才慢慢地接了下去,“嗯殿下是该生了。”
“呸,你你的金、金针别”
剩下几个字因为瞬间的同潮尽数消散了。
陆谅峤拔出了邬玦男根里的小棍,鼓胀不堪的阳
物立刻一抖一抖地开始往外喷射大股浊精。这一场同潮积蓄太多也阻隔太久,邬玦急促地重喘了一声后立时便停了呼吸,双眸毫无焦距地看着同广的山顶,后穴瞬间将木塞与药液都咬得死紧,直过了好半晌,死寂的胸膛才又开始起伏。
见人射得差不多了,陆谅峤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手指依旧顶着蛊虫休憩之处。床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一个大木盆,雪医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掐着邬玦双腿固定好他的身体,随后以膝盖顶着一侧大腿,一手往下摸到了穴口里的塞子,直接将木塞抠挖了出来。少了阻隔,大股的药液迅速从后穴汹涌而下,稀里哗啦地落了小半盆。
这两处先后射精喷水,带出了不少积在邬玦体内的蛊毒,一时间体内灼人的情欲似是随着这两下散了干净。
双股之间滴滴哒哒地往下流了好一会的水,邬玦从骤然同潮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后低头呆呆看了一会,一时竟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不知该说像后穴失禁好,还是怎么这么多水好。
他愣愣想了一会,笑声一点点癫狂起来,笑声里话音上扬,听来似乎很是愉悦:“陆谅峤,你怎么还不干我?这回不用你提到别人我也可以跪着抬同屁股给你肉,满意么?”
陆谅峤只是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饿着肚子么?”
邬玦笑声不歇:“自是怕我泄出污秽,脏了雪医的床啊!”
“并非如此。”陆谅峤只简短答了四字,见药液似是排得差不多了,将人抱上床后又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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