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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挤进生殖腔里,里面更加滚烫细嫩。他愉悦地看着身下人随之而来的失神,巨大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灭顶快感甚至让陆鸣光连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很爽吧。”黎则瑞将阴茎一点点送进生殖腔内,摩擦着紧致而又无力挣扎的生殖腔入口。生殖腔紧紧地吸吮着进来的肉棒,像是终于得到餍足,便不知羞地挽留着肉棒,不让它离开。“宝贝你看,你爽得我都动不了了。”
陆鸣光没有回答,他已经完全处于失神状态,腔口被摩擦的酸软感和许久未感受到的快感让他发不出声音,也无法辨识男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嗯嗯的应答着。
“宝贝是不是小荡妇?”
“嗯。”
“宝贝是不是最喜欢老公的肉棒了?”
“嗯。”
“宝贝是不是离开了肉棒就不能活?”
“嗯。”
一边问一边享受生殖腔带来的快感,挺动了几百来回,黎则瑞感觉到自己准备成结,便侧躺着抱紧陆鸣光。巨大的结撑开了生殖腔,精液一股股地浇在生殖腔最敏感处,刺激得陆鸣光的身体在黎则瑞怀中不停地颤抖。成结后,一般半个小时后才会消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黎则瑞射出的精液变成一小股,结也逐渐消退,陆鸣光才回过
神。黎则瑞并没有立刻从后穴中退出,而是梁了梁陆鸣光汗湿的头发,笑着问:“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哑巴新娘?”
陆鸣光也有些羞恼,性爱的后半程他永远是沉溺于快感之中,快被黎则瑞玩坏的样子。
“我生不了孩子了。”记挂着性爱中的话,陆鸣光硬邦邦地提醒着黎则瑞。
黎则瑞笑出声,梁了梁头发,“我的宝贝啊,床上的话这么认真呀。”
陆鸣光感受着黎则瑞胸口的震动,抿着嘴笑了笑。小声说:“你别老气我了。”
“谁气谁呢?”明明已经四十多了,男人还是能委屈地看着陆鸣光。黎则瑞保养得不错,即使细看也不是眼角有些皱纹,体力精神都还像是在鼎盛状态。“你一上来又是顶嘴,又是生气,订好的庆祝宴也没吃成。”
“那谁让你说话那么不好听的?”陆鸣光不是不知道男人的嘴管不住,平时正正经经,但是一到做爱的时候,怎么难听怎么来,污言秽语根本不像是能从他嘴中蹦出来的。可是知道是一码事,生气是另一码事。更何况他和男人之间种种纠葛,总是让他烦躁恐惧。
“行吧行吧,都是我的错,我错了。”男人凑近用笔尖蹭了蹭陆鸣光的鼻子,“乖,不生气了。”
陆鸣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环着黎则瑞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下。
?
“对了,你跟小展怎么回事儿。”黎则瑞将性器退出来,准备去洗浴。
陆鸣光盯着天花板,怔怔地说,“谁知道。”
往事如烟,纷纷杂杂,有时候做梦了,也能想起曾经的好友嘲讽地问他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好久没见到黎展,再见面那个漂亮的小却也是别人的了。
况且自己
一只手遮挡住了灯光,“别想了,”黎则瑞打横抱住他,“我们去洗澡吧。”
“不、你放我下来,”陆鸣光连忙挣扎,“我自己能走,休息一会就去自己洗。”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