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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在浴室里分外响亮,禁婆的骨香加重了屋内的暧昧气息,陈玉楼叹了口气,道:“莫非你的魂魄已经附在那戒指上了?”
“是。”黑瞎子点了点头,单手圈住陈玉楼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那股间红肿的缝隙,道:“毁了那枚戒指,才能毁了我。”
陈玉楼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狞色,但随即便消失无踪,黑瞎子看在眼里不由失笑,同时将食指猛地插入了他臀间缝隙,陈玉楼的腰肢紧绷起来,黑瞎子道:“记住,我叫齐步樵。我很期待,你毁了那枚戒指。”
陈玉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感受着菊肛的疼痛,心思也清晰了几分,那么戒指是他进出各个副本的枢纽,也是他能够被传送回现在这个时候的关键。若是毁了,不说他还能否活着,但起码现在的一切会消失,或许他会重回云南蛇谷外,被剜去双目的那一刻那还仅仅是他猜测一个比较好的结果,更坏会怎样,他不太愿意去
想。
“呃”三根手指入内,红肿的菊门像是个破了口的蜜枣,陈玉楼咬住了唇,侧过头恰好看见齐步樵那双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当时鹧鸪哨在黑水城中断臂的情景,不由缓缓地放松了身体。齐步樵未曾在意他的动作,对于身下这个人,半带着怜惜半带着报复。他将几根手指快速地抽回,翻卷的菊肉真像是朵要开的花苞,颤栗地不知是抗拒还是在挽留。
他反复几次将手指捅入又抽回,陈玉楼有些适应之后索性放松了身体,他静默地看着眼前的木门,只要推开一喊,就会有人来助他摆脱困境,但他却迟迟未动。,]
若说那枚戒指是维系现在一切的命脉,毁坏不得,可要再杀一次这猫妖的肉身又有何难?他本来还想用怕被人见了被男人欺辱的模样没了面子来安慰自己,但当齐步樵将他抱起放入那张罗汉床时,他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或许他就是想和这长得像鹧鸪哨的猫妖做一次。
“猫妖嘶。”陈玉楼在齐步樵进入他身体时,发出丝丝倒吸凉气的声音,齐步樵轻笑道:“你不是给我起了名儿,叫黑瞎子么?”他的腰腹狠狠一撞,粗大的肉棒因为倒刺在紧窄的肉穴几乎无阻地捅入了最深处。
陈玉楼紧抓着床褥的那只手起了青筋,另一只手几乎扯下了齐步樵的一把头发,齐步樵浑然不觉,只啃咬舔吻着他的锁骨,留下道道吻痕印记,他轻笑道:“巧了,我在另一个世界的外号也是黑瞎子。你可以叫我黑瞎子,或者齐步樵。一口一个猫妖的,你被猫妖上很光荣吗?”
“啪啪啪”密集而有力地撞击,教陈玉楼有些呼吸不过,菊穴的伤口似乎裂开了,但没有他预想中那么痛,甚至在粗暴的顶撞下,隐隐有些酥麻的感觉传来。陈玉楼张开口,用力地咬在猫妖胸口,他没有应和齐步樵的话,在他眼里他就是一只猫妖,如果一定要叫的话,他宁肯叫他鹧鸪哨。
“噗噗。”粗大的性器开始完全退出,又整根深入那殷红的菊洞,带着些许血渍的响声,陈玉楼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摇了摇头,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他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但又带着些许贪恋,每每想要呵斥出口,都变成了闷哼。
齐步樵自然是注意到他语调的变化,将他双腿抗在肩上,扶着他的腰,让那紧窄的肉穴将他整个男根底部都包裹,陈玉楼隐约觉得挤压在了他的顶点,他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似乎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是疼痛还是那丝隐约地畅快让他闭上了眼睛。
“睁眼。”齐步樵的话带着些命令的口吻,他的手指在陈玉楼胸膛使劲一掐,陈玉楼果然睁开了眼睛,眼中似是有些恼火但又有几分温柔。
齐步樵心中一动,陈玉楼此时眼角眉梢染了层粉色的春意,他瞥了眼那桶还未冷却的浴桶,水中仍旧清澈,芳草幽香。齐步樵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就着这个姿势,他紧握着那饱满的双臀,站起了身,失重感让陈玉楼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陈玉楼那没入他菊穴的肉棒像把没入了肉穴的匕首,因着齐步樵抬着他的臀肉,他双腿无法支地,整个重量都多担在了他的穴肉之上,而支撑那菊穴的肉棒好似将他身体都快劈开,为了缓解那巨大的疼痛,他不得不将双腿勾在齐步樵的腰上。
陈玉楼承认这是一个非常羞耻却妖娆的动作,他在欢馆里见过很多男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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