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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改变。
“阿宁,这是你的小花壶,我肉进去就能完完整整地标记你了。”
“!”刚刚的“淫水”让济清宁羞臊不已,这会这个混蛋居然说什么“小花壶”?这难道是学医的恶趣味吗?济老师正色低声喃喃:“瞎说什么,明明是子宫。”
秦缙泽的鼻血几乎要飙出来了。
济老师,你不觉得你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比小骚话还要欠肉吗?
秦缙泽现在不敢乱说话了,所以他身体力行,他顶在小花壶的小嘴儿蹭了蹭,身下的济清宁仿佛像猫踩了尾巴,一下子将两条长腿圈在了他的腰上,他下意识地将自己无比贴近这个正在作乱的,省得他再乱动,“不要”济清宁叫道。
秦缙泽是授上校军衔的军医,重点的是,他是一个军人。他挂着济老师尚且能跑一个十公里,遑论此时只需要动动屁股。
他没有大幅运动,只是绷紧了大腿和屁股深深地往里顶,双性的身子盼望了这么久,早就柔嫩且多情地吮着他的肉棒不愿让他离开。
济清宁带着哭腔呻吟:“不要”,但他两条长腿绞在秦缙泽健壮的腰间,缠得紧紧的,他的躯体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不愿意手主人禁欲思想的控制。
狠狠地肉我。
济清宁的身体在这样说。
他身体里的小花壶也在这样说。
秦缙泽的大肉棒读懂了,秦缙泽自然表示少数服从多数,不再听的心口不一。
秦缙泽开始绷紧屁股抽插,层层媚肉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舍不得抽出太远,他守在小花壶的小嘴儿那蹭,尤觉得不足,开始用力顶撞。
身下的连呻吟的语言都模糊了,只有在顶着肉棒叩门时会长长地呻吟,“不要”两个字已经被济老师忘光了。
他的小老师此时在他的身下被他顶的上下起伏,而他的身体里,更是马上就要烙下自己的印记。秦缙泽心血彭拜,不再满足花壶口的服侍,用力将龟头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