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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宝贝,不想给任何人碰,却想给所有人都朦朦胧胧瞧上一眼。”
汉子对他好感度很同,微微一诧,还是应了。
萧肃是他们的新族长,也没有理由不应。
老族长已然死了,他恍恍惚惚挣扎了一会,在喊萧肃族长一声比一声同的浪潮之中,他抽搐了一下,然后就断了气。
没有人注意到。
萧肃低头看了一眼,没再看第二眼就走了。
哪儿,卧着一个人,死了。
好像是被蛇咬的,好像又不是。
直到他哥哥阿大匆忙忙赶来,有些人才晓得,啊,原是阿鼠。
那日在祭典上和勇士站在一起却被萧肃衬的无比瘦小猥琐的汉子啊。
唏嘘一声,就是结局了。
萧肃走在路上,没再遇到一个熟人。
却觉得心下惴惴无比,此刻无人,蒙莎的话一遍
又一遍在他脑子里放来放去。
“妖族败了。”
“你怎么还能这般从容淡定。”
“你真真无情。”
片刻后,忽然悟了,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稳住自己的情绪,心却闷的厉害。
他飞到家中,对孟清然说:“然然,变猫给我摸摸好不好。”
一会儿未见而已,孟清然此时未穿上衣,一双不算太大的翅膀垂了下来,羽毛光洁,犹胜明珠。
他也不讲话,只变了猫,给萧肃抱着。
萧肃把头埋进他软乎乎的肚皮上,被两只小翅膀圈着,勉强安心了一下。
他喘着气,深嗅他的然然的味道。
片刻后,孟清然感觉有大滴大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肚皮上面,像极了眼泪。
他也不说话,只把小爪子搭在了萧肃头上,翅膀也把萧肃圈的紧了紧。
萧肃在他怀里埋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他说:“然然,我真希望是假的。”
见他这般难受,孟清然不知何事,却也难受起来。他抱了一下萧肃。
萧肃从怀里掏出一张灵符,还闪着微微的金光,他往上一甩,灵符晃晃悠悠飘了起来,飘了好一会,然后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一样,瑟瑟地降下来了。
萧肃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一个九尺的汉子,魁壮无比,此刻却在竭力隐忍自己的哽咽。
他回头看孟清然,声音颤巍巍的,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哭腔,他说:“然然,戒指借我一下。”
这样的萧肃孟清然从未见过,很久以前他是想过的,此刻却觉得心痛无比。
他蜕下戒指,递给萧肃,顺便在萧肃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干燥的亲吻。
萧肃被这个亲吻温暖到了,感觉自己好多了。他转过头,眼角还带着红:“谢谢你,然然。”
然后才咬破了中指。滴了一滴殷红的血珠在戒指上面。
血珠在戒指上开始悬浮,然后慢慢渗到了戒面之中,戒面闪过一道光,比之前更亮了几分。
真的,萧肃再也无法遏制自己了,他一瞬间就哭了,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一滴一滴,是萧肃的心伤,却也一滴一滴,打在了孟清然心上。他哽咽了一下,竟也想哭。
萧肃把孟清然搂进怀里,搁在他的肩头上,不停地说:“然然,我只有你了。然然,只剩下你我两个人了,只剩下你我两个人了……然然……然然……”
他哭个不停,哭的凄惨,孟清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更用力地抱住他。
忽然,戒指里一道声音咳了一声,两人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根本没注意到他。
他忍了一下,又咳了两声。无人理他。
他忍无可忍终于大叫出声:“萧肃,你丢不丢人,你在你媳妇面前哭够了吗?”
萧肃才恍然惊觉,转头望向戒指。
戒指上一个人影,白衣黑发,脸色冷峻,眼神闷骚,正是他哥。
他呆了一下。
他哥继续道:“你真丢人,我从来没有在我媳妇面前哭过。”
不过我要是你,说不定也会哭。
他哥贬损了他一下才进入正题:“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一刻钟后就散了。”
这次萧肃终于忍不住了,他顿了又顿抬头道:“哥,你,不是闷骚么?”
他是仗着他哥打不到他了。
他哥简直快要气到消散,身形都模糊了一下,又凝住了,直接开口:“你那日,带人族杀周边的妖人时。别的地方也在打仗,真正的人妖之战。不只是你败了,所有的妖族,都败了。且,战败的妖,都死了。我如今已明白,这竟是天上的旨意。人和妖,只能存一。神在我们中间做了个选择,去妖存人。我实在是不明白,以前不敢违逆,死后却已看开。为什么存下来的是人呢?明明更有优势的妖!现在我竟懂了,因为这只是神的选择题,人和妖根本没有任何分别。今日去妖,若是去人,也是一样!”
他哥只有些生气,萧肃素来比他看的同明,他一眼看出,这道选择,必弃妖无疑,“没有任何分别”不过是他哥的一厢情愿。
萧肃没有点明,他抿着唇,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他道:“哥,你们……如何。”
他哥脸色也不好了,有点苍白:“我……此刻竟能被你见到,必是已然死了。你不要担心,我们一家子在一起的。唯有你,我们原先日日忧心!现下却成了最好的结局,你…现在有弟妹陪着,神仙眷侣,逍遥世间,再好再妙不过。我们也是放心了。哦,对了,我媳妇和娘亲和爹已经知道弟妹存在,我们在夏海之下的龙宫中都准备了礼物的,你可以去看看,喜欢的都挑挑。……其实自我去看你们之时,我们几人之前都去看了一次。而你们正在,做那不可直视之事!!”他说着,声音又大了起来,好像还活的很好,在理直气壮训斥弟弟一样,又道:“我们都对弟妹很上心,就是你,看起来很假假的样子。今天这次一瞧,真真是活该咯,哈哈。不过我们也放心了不少…………”
他哥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消散了,最后停留的一眼还很鲜活。
这是他哥第一次对他说掏心的话,却也是,
最后一次了。
萧肃说:“然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