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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龟头上,低笑着舔了舔聂昀的喉结,抽出一点,然后顺着下端的肠壁慢慢探入到子宫口,细细碾磨。
不可否认的是欲之主神调教出的奴隶确实都是最好的,此刻仅仅是一次潮吹就使得宫口已经开始翕张,他试着顶了顶,似乎对于异物的排斥并不是那么的明显。主神使者的身体都是根据他们的真身所具有的精神体所改造,心理作用也占了很大的部分。虽然这样完美的身体其实并不存在,但无疑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诸墨棋来回抽插了几次,终于努力的进入了半个龟头,随后则是整个的挺进。聂昀毕竟早就不是处子,也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只有被彻底填满的快感,瞳孔暂时失焦,随后又恢复,嘴角透明的涎液在一个特殊的角度被咽下,前端被掐断的同潮又重新开始,随后则是巨大的快感传来。诸墨棋每一次都肉到最深处,然后再轻轻拔出或是几乎整根拔出,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使聂昀感到被整个填满的快感,同潮几乎就没有断过。如果是普通人,这样的伤害显然是特别大的,可他是主神使者——无论如何,早已不是拥有正当权利的人了,他们还活着,却不如死了。
诸墨棋想起了主神使者的故事,他只是半路从某个修真位面以灵魂体加入,显然是不曾看过主神使者真正的肉体存放处的。年少时期他也多少都有过自己还具有肉体的幻想,等到他真的成熟到可以重新塑造出肉体的时候,灵魂进行照例感应时却是一无所有,他毕竟只是失去了自己肉体的灵魂体,就算重新塑造出了一模一样的,还是死过一次了,经历过失败了。
虽然那种地方据说是摆满了充满营养液的大型培养仓,一个个肉体陈列在那里,浑身赤裸,双手抱膝,时间被静止,只有灵魂在无数次的呼唤、渴望。
他眸色深了深,把精力全部投入在自己的律动上,一次次挺动的更深,随后梁着聂昀的敏感点,啃咬耳垂,梁捏乳头,抚摸大腿内侧,最后则是舔舐喉结。
聂昀状似生气的在诸墨棋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却没有咬破,只是留下几条白印,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消失,毕竟无论怎样,他的幻境内的身体总还是有级的双指数。
诸墨棋沉默了一下,道:“你去过你的肉体存放处吗?我毕竟曾经身为使者时已经是灵魂体了,突然好奇,就想问了。”
聂昀眼神飘忽,道:“没去过甚至连感受都感受不到,因为我也是灵魂体,拥有肉体的主神使者基本都是不会暴露的,好奇太多并不是好事啊~太大了要坏了~”
诸墨棋发现自己竟是少有的感伤,不禁更加坚定了要取得另一半记忆的决心。他的计划算是缜密,已经不可能有纰漏,他很好奇主神的应对。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他的动作更加快速,最终在自己同潮的前一刻解下了聂昀的贞操锁,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聂昀的前段也颤抖着几乎是以流动的方式终于射出了精液,绵长而宽泛。
诸墨棋知道的远比他自己所想的要多,他只是贪恋美好,不想再投入日日都要
算计着,殚精竭虑的生活。他知道温应该在趁现在的时间窃取情报,但他暂时还不想处理。
毕竟利益的交换远比所谓的爱情要长远得多,无论是柏拉图式的理想爱情还是金钱驱使下的现实爱情都是如此,只要把握好筹码一切都将变得无比脆弱,只要他拥有力量。
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所谓的道念,所有一切都是为了长远考虑,他所得到的只需要一点点付出的代价。
只要他不会忘记最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