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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一顶的石廊下斜对他们站着,还是抱了剑,一肩斜倚在石廊柱上,正看着贺泽笑,齐怀文登时嘴边的话都忘干净了。
讷讷出口:“他倒还会笑啊?”
姜长千挑起眉顺着他眼光去看,那边却不知怎么像是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沈弃立即止了笑,倒还是斜对他们,分一角眼尾余光去瞥他们。
“觉得让轻薄了?”姜长千收回眼,为齐怀文续了半盏茶,又拿起搁在一边的草去逗他身侧笼里的翠鸟。
齐怀文耸耸肩,“不会,我常看他,他就那样。”末了,又补上一句:“跟养只猫似的。”
姜长千逗得笼中鸟脆生生的叫开起来,笑道:“是人家猫护你。”
齐怀文搬出四皇子府后刺杀也不见有个休止,他近乎绝望的发觉似乎众人都商议好先除掉他这个师爷。他起初摸不准沈弃功夫究竟多深,但命是很要紧的,插科打诨曾提过两句,最终都是以沈弃白他一眼告终。直到沈弃动手除了不少上来送死的。
沈弃首遭活动筋骨是在个酒肆。刺客伪装作送酒的小二,他自一进门沈弃目光便放在了他身上一下,但又掉开视线,仍维持旧有的模样抱着剑。那人以为无事,为齐怀文倾酒时抓起端盘底贴着的匕首,手一翻便要往齐怀文脖子上抹过去。却只见眼前银光一亮,他眼睁睁见他握住匕首的手齐腕被切断,手腕断口处的痛尚未传入脑中,便又觉颈间一阵热,血瞬息间喷涌出来。
他尽了最后一丝力扫落地一只杯子,应瓷杯碎裂声而入的便是六七个同样身着小二服饰的刺客。
齐怀文避不开,让先前那被抹脖子的喷了一脸的血,那只断腕掉进他怀里他便下意识抱住,摔杯信号发出后他被沈弃一把摔到角落里,方一站稳,便捧着断手观赏着沈弃握着那柄出了鞘划着血滴的剑四处斩杀人。
沈弃蹙着眉,面上无一丝神情,他用剑极快,来人尚未作出迎击反应多半便已身首异处。四处尽是红的,只有剑影与沈弃的脸是白的,寒若修罗,
最后一剑刃透杀手的脖颈后径直朝齐怀文刺过去,齐怀文僵了一阵,待能感觉到剑风才下意识歪了下脑袋。剑最终钉在离他耳朵只一寸远的地界,他瞪着眼见众人纷纷做了鬼,咽下一口唾沫。
齐怀文发觉血黏稠得顺着脸颊流,尽管不是他的,也不是
很能习惯。
“打个商量好不好,”他抬眼对面上依旧无一丝表情朝他走来的沈弃,“以后你剑要朝我这边来,能不能先通知我一声,我要是反应不过来,那不就白杀这么些人”
沈弃此刻走到他身前,伸手握住剑柄拔下凿进墙壁的剑,闻声顿了一下。齐怀文总觉那剑刃有寒气往脸上扫,中指食指夹起那带血的剑刃,小心地朝外移了些。
沈弃嗯了一声,骤然将剑收回。
转身要走时停了下,瞥他一眼,道:“断手可以扔了。”
齐怀文每每想起那次都得掉汗,后来姜长千听闻了,便总拿此来取笑他。
只是万万没想到齐怀文后来倒真养了一只猫。
还是窝在沈弃怀中进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