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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冷静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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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被他又吸又舔,后脑被人按着,惊得一时忘了用鼻子呼吸。

待齐怀文好不容易从窒息中脱身,抓住沈弃的肩膀防止跪下去,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就被候着拦腰扔到一旁的床上。

他刚想坐起身询问这玩的是哪出,沈弃便欺身压上来,简直是在咬齐怀文的下唇,手则去解衣带。他渐渐察觉出不对来,推搡着少年的肩,不仅挣扎不出还被解开衣带的人拥得更紧。

上下齿一错,齐怀文才从困境中逃出来,大口气的喘息着正想问沈弃怎么了,却发觉身上的少年在发抖,很细很密的抖。

齐怀文向后挪了挪,从少年身下压得喘不过气的情形中退出去,脱去鞋袜坐到趴在床上的少年身边,废力将他脸扳正,这才发觉刚才咬得过重,少年唇上留了道渗血的齿印。

齐怀文心中愧疚没衡量力度,伸手想将血液抹去,却被少年敏锐地偏头躲开,眼睛也不与他对视。

“你是怎么了?”齐怀文试探的出声。

沈弃不回他,唇上齿印依旧渗着血珠,只闷头爬起来,也将鞋袜除了,与齐怀文对坐在床上,抿紧唇角一语不发。

“到底什么事。”齐怀文正起色,拧紧眉毛去审视他的异常。

沈弃低垂着的睫毛闪动一下,唇角几次扯动,可终究还是不讲话。

齐怀文只好往最有可能那头猜,“你听见旁人说什么了?”

沈弃出声否定,“不是。”

“那究竟怎么了?”

“你

可”沈弃启唇,却不知为何停顿住,组织下语句才说下去,“几年前你被丢下河时真就动心了?”

他如今这副模样,齐怀文自然得顺着他说下去,“不错。他们都说我什么事了”

“说了不是!”沈弃猛地抬起眼睛,咬牙反驳道。

齐怀文见他呼吸依旧急促的模样,只好不再提,静静同他对视。

血将他的唇染得是如饮过血的俊美厉鬼般的生红,他眼中泄出的冷光剑刃似的利、锐,齐怀文对此并不陌生,早在鄢陵与对面刺客搏斗时少年眼中就多次出现。甚至,在如今仅有暗流涌动的崇都,齐怀文也生出他想杀人的错觉。他对这个猜测猛地瑟缩一下。

少年将他的恐惧看在眼中,遂又收回目光。

齐怀文发觉少年刺客犹如一头困兽,挣扎着挺直背脊,却又绝望地软垂着头颅。

终于还是齐怀文向前靠近了少年些,握住他的手吻在垂低的额头上。少年终于稍稍抬开些脸,唇上的血液已经干涸,齐怀文索性凑近上去伸出舌尖舔舐少年嘴上的血迹。少年身体随着血迹的削除终于不再轻抖,伸出双臂,迟疑一下,将头埋紧他的颈侧,拥紧自己身前的人。

齐怀文被拥得一身骨头像要断裂,仍是蹙紧眉心轻吻沈弃鼻尖回拥上他,手却被沈弃扯下,齐怀文压低眉毛去看被沈弃用另一只手抬同下巴,与他唇齿交叠。手被引导碰上火热的柱身,齐怀文手一滞,终究握上柱身轻轻捋动起来。

齐怀文虽是读书人,可幼时书法绘画一项没落下腕部还是有些力气的,再凭着指骨长而皮肉匀称的手与老练的技巧,很快使少年从吻中脱出身来,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愈发急,欲望很快纾解出来。

齐怀文去从沈弃身上翻出块帕子擦手,边缓缓擦手指,边抬起眼想去问究竟怎么一回事,他仍笃信是沈弃撞上了哪个他幼时打过的人,交谈过程中自己被抹黑了。

却没想到尚还没擦净指隙间的白浊,手就被人拉同,手背有呼吸略过。齐怀文挑着眉毛抬眼看过去,却见沈弃低下头伸出舌尖舔净指间的残余,被目光所见与手背绵软潮湿的触觉夹击,他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沈弃一把攥紧手腕,凑近又去嗅了很久。,

这才抬眼去看齐怀文,偏了偏脑袋弯起眼苍白地笑上一下。

齐怀文心一漏,开口要逼问他,却见少年跳下床去捻灭灯花,回到床上从背后搂紧齐怀文。齐怀文只感觉轻密的吻落在耳后,之后却再无动作。

他仍怀疑是被人告了状,只是夜色已深,终究要改天再去追究。

只是次日忙完去问,宴会上知道他底的人听他旁敲侧击都是一副亮堂模样,就连沈弃都平静下去,和往日没两样,只是人又沉默下去些。

齐怀文甚至怀疑起昨夜的异常不过他的一场梦,唯能印证确有此事的是沈弃唇上还没愈合住的伤,以及永不会愈合的间隙。

管家次日见那伤口一惊,以为沈弃是让冻的唇角开裂,日日去送增添阳气的补药,齐怀文都推辞不过管家,沈弃甚至放弃与他费口舌,老老实实地喝干净。倒是换来瞿老先生在齐怀文耳边念叨,说你该学学他,伤口的始作俑者只好赔笑,不敢多说一句。

到第三天时刚喝下两口,沈弃只觉一阵颇有些熟悉热流涌下去,怔得血都滴到他正看的信页上去。

那时正巧碰上齐怀文疾步走进屋中,见到管家面上一喜,刚想说话,目光触及沈弃,便紧忙摸出块帕子,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见沈弃拿信的手敏锐一躲。

宁南堂在后头紧跟着也进来,对管家说可算找到您了!转眼又看到沈弃面前如此,问这是怎么了的啊,却眼尖的瞧见齐怀文面色一凛,立马嗅到些不寻常的味道,只是来不及问,齐怀文就面色如常的让沈弃仰着头先止住血。

紧接着就见齐怀文回转过身去对管家说您以后千万可别送了,他阳气足得这都溢出来了。

管家低下眉眼,顿时苍老许多似的,对着瓷碗中剩余的药汁喃喃自语,齐怀文紧忙走过去微笑着安抚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喝就好了,没什么事的。宁南堂见状也觉不对,过去安慰老人。

待老人懊丧得摇头离开后,宁南堂看着眉毛皱得死紧的齐怀文,说瞿叔今年也得有六十了,确实到了犯糊涂的年纪了,就连爷爷也偶时记不清东西对人发火,你想得好些。

齐怀文摇摇头,面上乌云仍不见好转,只说别担心,我没事。又道即便瞿叔傻了,只他养育我十年的恩情,我也断不会犯浑的。

说罢转过头去,看着沈弃仰头止血的模样微微一怔,面上又带了些笑道:

“说起来,你流得这为数不多的两次啼笑皆非的鼻血,竟都同我有些干系。”

沈弃闻言低下头来活动几下,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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