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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全部含进去的男人!刘隐心兴奋地双眼发红,但他没有忘记父亲还在前方,所以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来。
男人也感受到了背入式的快乐,他牵着刘隐心的手按住自己的腰,这样可以使他们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下更是捅得男人欲仙欲死,狰狞的龟头刮着敏感的内壁,瞬时便让男人腹部鼓胀,前端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染了刘义德一身。
“能把这骚货操成这样,兄弟你也是够可以的。”刘义德在前端啧啧称奇,好奇地探过头来看了眼刘隐心仍旧金枪不倒的阳根,小声地问道:“这么大,你是不是吃药了?给哥们介绍下?”
刘隐心尴尬得很,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是天生如此吧。他摇摇头,偏就是一句话不说。
刘义德感觉没什么意思,又专心舔舐起男人的乳粒来。
“列车已到站。”列车长温柔的声音响起来,餍足的男人们离去,饥渴的男人们还在继续,车上也迎来了更多的乘客。
兴许是刘隐心在肉弄的男人在地铁上委实小有名气,刚上车的男人们都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倒像是把他当成享用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的头顶淋下来,男人浑身一颤,张开嘴承接着更多的精液。他才刚吞咽下去,散发着腥臭的鸡巴又堵住了他的小嘴。
“真舒服肉了那么多人还是这个婊子最舒服”新加入的男人喘息着,按住肉便器的头,一下一下耸动着。
刘义德在一旁应和道:“就是这个婊子是真的有魔力,骚穴和嘴都厉害得不行,难怪能成为地铁上的常驻肉便器。”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刘隐心更加哭笑不得起来,原来是这个新来的男人居然正是他某门课程的大学老师。
原来父亲和老师早已加入了这趟淫乱地铁,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刘隐心叹息着,突然又有些想看看正在被自己肉弄的
肉便器的真容,莫非也是自己的熟人?
正思索间,那边刘义德又探过头来问道:“兄弟,这都来人了你还没好呢?你这个情况要是没吃药我寻思着是病吧,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刘隐心欲哭无泪,他早就去医院男科看了几次,医生都说天生如此,没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作罢。
不过,兴许是底下人的骚穴实在太会吸,这下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刘隐心疾风骤雨般地猛烈动作起来,将身下的男人再一次肉到了同潮。男人从未想过天底下居然真的会有这样一个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如此契合,可以完全满足自己无止境的饥渴和淫欲。
他不知道自己被肉了多久,那个男人还在不在。这是他在这里做肉便器的几个月中,第一次感受到情欲被满足。被刘隐心灌满浊精的那一刻,肉便器彻底晕了过去。
这场淫乱派对一直持续到11点,地铁的最后一班车。列车长推门进来,微笑着通知每一位旅客。
刘隐心看着前方相谈甚欢的老师和父亲,只好躲在角落里先拖延片刻,希望父亲快些离开。
列车长显然是发现了他,而且他通过鸡巴就一眼认出了刘隐心:“先生,今天的地铁已经结束了。”
刘隐心点点头,看着一旁已经被肉晕过去的肉便器问道:“你们之前有过这种事情吗?”
“有过的,先生。”列车长蹲下去查看了下地冥的状况,“要想成为这趟地铁的肉便器,身体素质都需要严格的要求,所以肉便器被操晕过去还是第一次。”
刘隐心咳嗽两声,看着其他的男人们都走到了更衣车厢换衣服,这才放下心来:“他没事吧。”
列车长的神情有些为难:“没事,但是他可能要一会才会醒来,先把他送到前面的医务车厢来吧,有床可以让他躺着。”
毕竟是刘隐心把人肉晕过去的,他觉得自己也需要负责,所以很干脆地就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