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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亲季声嘴角的红痣,笑问:“又欠操了?”
“你滚!”季声气极了,哭吼出声:“我不要再见你!”
他撑着床面想离开,却瞬间就被搂了回去,周弋俭箍着他的腰,问了:“不见我了?”
“不见!”
“好,”周弋俭笑意更深,“那我现在就操个够。”
季声满脸通红,如果不是碍着面子,他真想教训周弋俭几句,还没成年呢,张口闭口就操操操的,像什么样子!
正想着,周弋俭却用左手托起他的臀,还没等他缓过神,他就被重重摁下,性器直直地捅进前穴,胀得他窒息一瞬。
下一秒,周弋俭就跟打桩机似的抽动起来,磨得他的腿根火辣辣的,仿佛烧了起来。
右手被拉住,引向他们交合的地方,周弋俭还没有完全进去,他在他耳边微微喘气:“给我摸摸。”
“我...”季声去躲,挣扎道:“我不要...”
周弋俭也没勉强,反而低声笑了:“也行,那我全插进去了。”
“呜...”害怕地推身前的人,却被进得更深,季声慌了:“我摸...我摸...”
嫩白的手掌握住紫黑的阴茎,对比十分鲜明,周弋俭的眼蓦地红了,拉开季声的手,直接肉到底。
“啊——”季声昂起头,哭出声:“你...”
“你?”周弋俭握着柔若无骨的手,接了话:“你天生就该是给我操的。”
季声被逼出了眼泪。
他知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他和周弋俭会分开。
可那一天还没到,他们却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父不父,子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