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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成为奴隶的?
在与野兽战斗后失血过多,昏迷中被奴隶贩子掳走——骗你的!那是海登。
那你呢?
我?嘻嘻,我呢,是自己主动去找的捕奴人哦。
诶?不要露出这种眼神啊,你该不会认为贫民窟是个什么好地方吧?漂亮的男孩女孩在这里可长不大,好不容易活到了十三岁,我才不要死在这里呢!
瘦瘦小小的女孩不慎撞上了穿黑袍的男人,扬起脸,对他笑了,枯黄的头发,脏兮兮的小脸,挡不住皮囊天生的艳丽,澄净犹如峰顶清澈空气的笑靥中,捕奴团的二号人物一时忘了指间的烟卷,兀自低头,看着只到他大腿的孩子。
“你一定能卖个好价钱。”黑心的奴隶贩子真心赞叹,“跟我走吧,以后你每天都能吃饱饭。”
心眼儿黑透了的捕奴手下定决心掳走女孩,女孩却率先握住了他沾血的手,仰头对他笑。
“你叫什么名字?”捕奴手问。
“爱莉斯。”小女孩笑。
海德温回来时,夜已深沉。营地中只亮着几盏星点的灯火,照亮了这个身为奴隶贩子,却讽刺得几乎比所有奴隶加起来都要好看的漂亮男人一身的狼藉。他是去参加酒会了,贩奴团每到一处总要拜会当地合作的势力。然而,比起浑身散发的酒气,更引人驻目的,是名为海德温的男人周身撕成布条的衣物,还有黏于各处白色的块状物体,一身被狠狠蹂躏后的色气。
月色下,那双总是流露出残酷光彩的眸子有些失焦,就像还没有从晚宴后那场激烈的性事中脱离。
四个小时前。
“我们对和大老板的协议没有任何疑义。”胖乎乎的城主在心中咒骂了一声对面坐着的狡猾狐狸,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大比额利益划分的协议上重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自不敢和捕奴团遍布全国各地,甚至与“另一面”搭上联系的大老板呛声,但那让出去的利益仍然让他心肝疼,很是憋了一口恶气。这时候,对面那个漂亮狡猾的小子在他眼中就变了味了。
“世侄啊。”他笑呵呵地叫着对面大老板的私生子之一,一双王八一样的眼睛贪婪又淫秽地注视着那具衣物包裹下匀称有力的身体,说出每一个大老板合作者都知道的暗语,“你看公事都谈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下一步了?”
黑发的捕奴手正盯着契约消散的荧光微微出神,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目中尚带着未散的冷光,唬得已满心污秽的城主心头一凉,又一怒,正欲发火,再看过去,漂亮的年轻人却已眯着眼,懒洋洋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穷凶极恶的捕奴队追猎者有着一具诱人的身体,肌肉分布成最有利于战斗的轮廓,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戴着黑手套的手指若有若无地顺着解扣的动作,抚摸过胸前的线条,“咕噜”,吞咽的声音不争气地响起。
海德温勾起唇角。
那不是从屋子里发出的声音,城主愣了愣,就像想到了什么,脸上划过一丝愠怒,肥胖的身体以不符合体型的灵活猛地弹出,一把拉开了房门。
“我不介意和更多的人一起做。”海德温漫不经心地说。
阴沉着脸把自家的三个小崽子让进来,城主忍不住暗讽了一句,“大老板的子嗣都是那么的开放吗?”海德温抽出腰间的皮带,随手扔在了地上,唇角挑起锋利的弧度,“我以为我的兄弟姐妹们已经告诉了您。”
“世叔,侄儿已经两个月没被疼过。”甩开的裤子下是金属的贞操带,那有着尖锐的美貌的男人若有似无地看了看那钥匙形状的合作信物,跪下,“为表感谢,不日将送上南海珍宝,还请世叔怜惜。”
金属脱落的下一刻,他被摁在地上直接干了进去。
“啧。”一阵夜风吹过,海德温偏头咳出一团白浊,皱眉按了按自己酸痛的腰身,低骂了一句脏话,“艹你妈的,几辈子没上过人似的,累死老子了。”
他已走到了自己的帐蓬下,随手撩开布帘走了进去,爱莉斯看了他一眼,冲帐中腾着热气的木桶扬了扬下巴,两件换洗衣物已在一旁叠好。就像没有看见那一身的暧昧,抱着书本的女孩从容地倒了一杯温水,问他,“工作忙完了?”
接过水漱了漱口,吐入一旁的痰盂,海德温几下把身上的布片扒下,在身上粗暴地擦了擦,扔进门边的垃圾篮,“嗯”了一声,提步踩着木几,没入桶中。微烫的水流将疲乏的身体包裹,他舒适地半眯起眼睛,“应付了几个傻[哔——]。”
爱莉斯弯眉笑了。
黑夜里糜烂的花会让人想到碧空下圣洁的白鸽吗?矛盾,冲突,撞击出让人心动神摇的,堪为极致的“美”,海德温遥遥看着白色鸽羽抚过玫瑰花瓣的唇,绽出的笑干净,纯粹,微微睁眼,“爱莉斯,”他在唇齿间念着养了两年的孩子的名姓,总是悬着残忍笑意的唇上扬,“你一定会卖出个好价钱。”
他说。